杨娇娇感觉肩头沉甸甸的,一改在陆家的嚣张,感觉在场的军威军势压在她后背,刹那间变成个小怂包。
顾宛如见状,暗暗高兴。
多日来的努力总算没白费。
平时杨娇娇多嚣张,见到多少名利场的奢华,心中就有多贪婪,多害怕失去眼前的繁华浮景。
她才有多紧张害怕。
于是,杨娇娇怂里怂气地跟在顾宛如身后,紧张到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但她们走后,杨维跟宋家人结结实实打了一架。
杨维一开始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坚持眼前的宋贝贝就是他丢的破鞋胡婧笙,还坚持要撕开她的裙子,看她的后背……
宋家人哪里能忍,一下子就暴躁了,跟杨维扭打在一起。
于是,他们一行人华丽丽被送去警卫室。
庆芬气得要命。
她理直气壮道:“我女婿是军区的陆团长,他叫陆越棠,趁早放了我们,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杨维也一脸挑衅看着宋家人,嗤笑道:“你们识相的话,最好滚远点,别招惹我们,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就这种货色送我,我都不要。”
气焰之嚣张,令人瞠目结舌。
宋汶立气得要命。
他据理力争道:“就算你们是军区大领导的亲戚,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欺负人,我妹妹都说了,不认识他们,一会儿掀袖子,一会儿又要撕她衣服,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宋贝贝更是哭成了泪人儿。
她捂住脸叫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从没有见过,可以请我们村的宋队长来作证,还有大队支书,呜呜呜,不要活了,被人这样羞辱……”
宋贝贝哭得惨不忍睹。
哨卡的士兵便拨打了陆团长办公室的电话。
“好,知道,知道。”士兵放下电话后,对在场人道,“一会儿,陆团长会过来处理这件事儿。”
一听说陆越棠要来,杨维和庆芬顿时更来劲儿了。
他们知道陆家最大的秘密,陆越棠这段时间避而不见,还怪想他的,等一会儿人来了,除了要好好教训不知天高的宋家人,还要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就算自己不能生,就不能履行丈夫疼爱妻子的义务了?
这也太过分了。
庆芬点着宋贝贝道:“哼,天底下就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除非你俩是双胞胎,但我们可从没听胡家人说,胡婧笙还有个姓宋的妹妹。”
杨维一脸耻笑。
“你们拦着我可以,倒是自己找个没人地方自己看,她后背一定有块红色印记,再说了,你哪里我没见过,还用这样躲躲闪闪,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看不上你这点。”他冷笑道。
“哇——”宋贝贝哭得更大声了。
宋汶立气炸了。
他大声道:“我要报警,告他流氓罪!”
流氓罪?
杨维一下笑了:“流氓罪是我想玩她,她不答应才算,但你们要搞搞清楚,我原本想娶的是她姐胡藕花,她自己主动送我床上的,顶多算我搞破鞋,大不了一起游街示众。”
怕个鸟。
“现在我不怕了,我妹夫是陆越棠,大院里的出身,要游街也是你们游,我妹夫有的是手段,有的是权力,碾死你们就跟碾死一只一样。”
咔咔咔。
这时,门口站着几位白衣制服的领导,眼神满是杀气,冷冷扫着咆哮的杨维,冷笑道:“好大的口吻,怎么,你们觉得这天是陆家开的,这地是陆家平的?这国是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