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已经没有别的退路可走,除非咬咬牙将柯维尔即将加冕的国王杀死,艾切尔今天就一定要主动掰开自己的小穴,迎接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esp;&esp;“雷霆雨露,都是王的恩赐。”
&esp;&esp;竭尽权力地挤出最后一个讨好的笑容,艾切尔咽下了撕裂的痛楚。
&esp;&esp;紧致得插入两根手指都费劲的穴道根本承受不了这么突然扩张,平日里都要伊欧菲斯好好侍弄做好充足的前戏后才能勉强吞下半精灵的性器,可如今却直接被坦科里德那粗壮的肉柱撕开一条裂缝。
&esp;&esp;鲜血顺着穴道往下流,坦科里德被前所未有的包裹感爽得头皮发麻,根本注意不到艾切尔已经发白的脸色。他仔细品尝着一圈圈蠕动压缩试图将他的性器挤出去的肉穴,硕大的龟头顶着最深处的小嘴不顾一切的捣弄。
&esp;&esp;艾切尔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esp;&esp;浓密的阴毛不停地刮擦刚撕开的伤口,把脆弱的阴蒂也摩擦得红肿不堪,穴道里更是填得满满当当留不出一丝缝隙,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来来回回碾得接应不暇。难以忍受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的闷哼声渐渐变了调,一双碧眼也开始泛起水光。
&esp;&esp;“真他妈贱,就这么操你还能享受得直哼唧,不愧是个自荐枕席的婊子。”
&esp;&esp;坦科里德平日里对他的那些堂妹表姐妹可不是这幅残暴的模样,他知道要如何怜惜一朵娇花,如何取悦一个女人,但此刻躺在他身下的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不值得他多花费一丝一毫的功夫。艾切尔无助地摇着头,想要反驳男人的羞辱,但他开口就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在快速粗暴的撞击下支离破碎得话不成音。
&esp;&esp;“不……不是婊,哈……子……”
&esp;&esp;“淫贱的母狗,好好受着,这可是我对你的恩赐。”
&esp;&esp;躺在床榻上的青年纤细白嫩得不像个男人,一副不堪一折的娇弱模样,可下身的那个小洞却偏偏贪婪地吮吸着坦科里德可怕的肉柱,不舍得放开。
&esp;&esp;脆弱与淫荡的对比激发出坦科里德身体里隐藏的所有暴戾冲动,他低下头咬住艾切尔的颈侧,叼着那一块细嫩的皮肤反反复复揉搓,很快就见了血,而这些血腥味更加刺激得男人想要把所有阴暗的想法全部施诸于这个被操弄得快要翻白眼的术士身上。
&esp;&esp;“为什么长了个女人的肉逼,却没有长女人的奶子?”
&esp;&esp;平坦的胸膛上只有两个小巧的粉色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在微微鼓起地乳晕上。坦科里德捏住其中一个,毫不怜惜地用力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让艾切尔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向上抬起胸部,这反而又给了男人羞辱他的理由。
&esp;&esp;“就这么怕我不摸你?这不就来了。”
&esp;&esp;养尊处优的手掌狠狠地抽在青年白皙的胸脯上,立刻就多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微微肿起的红痕带着十足的后劲在皮肤上蔓延开绵绵不绝的疼痛,粉色的乳头也随即变得肿大了一圈,但身体却还是如实地反馈出让人羞耻的快意,浑身颤抖的艾切尔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esp;&esp;“疼……求您不要打我……”
&esp;&esp;“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哭得我都快心软了,但这么小的奶子不多抽几巴掌可长不大,你也不想我这么快就对你失了兴趣吧?”
&esp;&esp;艾切尔不知道一个贵为国王的男人为什么也会露出这样轻蔑鄙薄的表情,手指摆弄他那两颗可怜的乳头时像是在评估什么值不值钱的商品,如果他执意阻止坦科里德的抽打,那今天收到的所有苦就会前功尽弃,过了今天他就会被弃之如敝屣。
&esp;&esp;有时人会被自己的决定所绑架,艾切尔双手抓住身体两侧用最好的绸缎支撑的床单,嗫嚅着嘴唇说出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话语。
&esp;&esp;“求,求您打我……”
&esp;&esp;坦科里德没有再逼迫艾切尔说什么,也可能是他自己心中急需发泄的欲望已经无法忍耐,接二连三的掌掴落在娇嫩的乳肉上,啪啪作响的声音让上位者得意极了。
&esp;&esp;“爽不爽?每抽一次,你的骚穴就会用力地含一次,啧啧,真是个没救的贱货。”
&esp;&esp;乳肉被抽打的刺痛不断地刺激着艾切尔的神经,他无法阻止身体的条件反射,也耻于承认自己因为这种羞辱而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最终只能小口小口地吸着气,眼睛噙着泪花,把头撇到一边无声地啜泣。
&esp;&esp;这副躯体已然是一副绝美的画卷,坦科里德不得不承认艾切尔的身上杂糅了让人无法抗拒的美丽,雪白的肉体上每一道红痕都是他留下的画笔,就连那颗已经肿成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也变得可怜可爱起来,他终于停下接连不断的虐打,用力含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
&esp;&esp;“啊啊啊——”
&esp;&esp;疼得要命的乳头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如同地狱中挣扎的受难者突然被接到了天堂。汹涌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令人战栗的舒爽快感从乳头蔓延到全身,穴道更是筋挛似地收缩起来,往外一股股地吐露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