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程将头抵着乌乐澄的额头,有气无力地道:“这也是江聿言那个狗东西教你的?”
教乌乐澄往易感期的apha腺体上扎空针?
这和踢他下面一脚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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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色调的灯光
充斥着整条走廊。
小七和十三被几个黑衣保镖捂着嘴按在地上。
紧闭的房门前,温述脸色苍白地盯着门把手,放在腿上的手抬起又放下,冷汗浸湿了额间的碎。
他的宝贝乌乌在里面和陷入易感期的apha私会。
就在这扇门的后面,他的乌乌也许正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
他的小菩萨为什么要这么心软呢。
受伤的小鸟要救,易感期的apha他也要救吗?
他将这扇门打开了,他的乌乌会不会生气?
温述脸色阴晴不定。
有保镖试探地开口,“也许乌少爷是找
严少爷有事呢?”
温述猛地抬头看他,保镖瑟缩地退后一步,却听到男人低声呢喃道:“……你说的对。”
“他们也许有正经事。”
谁的老婆还没有几个apha朋友了。
温述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门,眼神阴冷如厉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只过去几分钟,又仿佛是几个小时。
紧闭的房门毫无预兆地被里面的人一把拉开,严程穿着浴袍冷不丁与温述对上视线,眉头瞬间皱紧。
他别开目光扫向走廊,语气有一点沉,“乌乐澄呢?”他去浴室前让少年乖乖地等他,少年答应得好好的,一出来人就不见了。
温述脸色微变,身后的保镖瞬间冲进房间,将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
有人走过来,低着头说道:“应该是从阳台跑了。”
严程换了衣服过来,闻言愣了一下,“这是二楼。”乌乐澄笨手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