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傻,被爱伤过一次,还轻易地知道所谓的爱。结果--一个换来了的是欺骗,一个换来的是怀疑。为何,她的爱情经营得如此失败?
“以若,你给我站住!”陆云翊跑了过来,扣住了她的肩膀,“你为什么要利用我?”
“什么利用,我不懂你的意思?”游以若缓缓转过身,
“宣氏的规划书。”
陆云翊气喘呼呼地走过来,嘴角勾起得意的冷笑,“看来你还不算太蠢,已经知道了。落在以若公寓的宣氏的规划书就在我的手上。”
“哼!”宣楷濯轻笑一声,冷哼道:“你的手段真够卑鄙的!”
“是你太容易上钩了,没想到,被人穿过的鞋子,你也感兴趣。可是你忘了,这个女人你才睡了几天,躺在我身边可是六年,你说她会向着谁?”
游以若从他们对话中听出了一些端疑,怒火中烧,灼灼地瞪着陆云翊,扬手甩了他一个巴掌,“三年前你是个龌龊混蛋,现在你是卑鄙无耻!三年来,你别的没有长进,下流的水平更胜一筹了。”
陆云翊指腹摸摸脸颊,“你这次为了我升职牺牲太大了,如果你能消气,我被你多打几下也无所谓,我一离婚,我们马上复婚。”
“你居然把她当成妓女一样卖了!”宣楷濯扬手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脸打下去,“二手货还值不了那份规划书!”他拖拽着游以若走向停车场。
陆云翊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嘴角挂了一条血迹,“呸!”吐了一口鲜血,一粒牙掉了下来,“我就不信这种女人你还能接受,以若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进去!”宣楷濯粗鲁地将游以若推上了车,他猛地踩下油门,横冲直撞地冲了出去。
游以若没有系保险带,头撞了几下玻璃,“楷濯,你这是要去哪里?”他朝着游以若公寓的相反的方向开车。
“就为了那种男人背叛我?原来,我在你的眼里如此不值!”宣楷濯低沉的语言冰冷阴寒,仿佛可以穿透阴曹地府。
“我没有把规划书交给他,你会信吗?”
“那天,陆云翊有没有去过?”
游以若抿抿嘴,垂下头,“嗯!”
“在我和你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在你身边吧!为什么要骗我?!!”他失控大吼。
“我怕你会误会。”游以若声音软柔无力,好似一声叹息,在冻结的空气中静静地散开,漾起无限惆怅。
“哼!什么误会,你分明担心被穿帮!看着我像个傻瓜一样乖乖掉入陷阱,很好玩吧!我不在乎那点损失,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你为了那个男人,你居然连**都可以出卖,你真那么爱他?”
游以若连连摇头,冰冷的话语宛若一把把锋利尖锐的刺刀,狠狠地扎入她的心脏,鲜血四溅,肆意横流,疼得她眼泪簌簌直流,“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为何所有的事都扭曲了,都被扭曲变形地不成样了?
为何所有的过错都是她的,需要承受莫须有的罪名。
宣楷濯冰眸一敛,寒光潋滟,一盏盏路灯在他眼底如掠影般快速划过,碎碎的光芒没有一丝的温度。
车渐渐驶向郊区,越来越偏僻,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稻田沉默在黑暗之中,风一吹过,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