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这也是成年礼的一部分吗……”
诸伏景光将你抱坐在他的腿上,正在你身上留下暧昧的咬痕,似乎是在报复你一般不甘示弱。
男性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覆盖在你身上,一路隔着轻薄的衣物、顺着纤细的蝴蝶骨、沿着光滑的脊背,一直向下滑到腰窝,让你感到有点微痒的同时,又忍不住轻颤起来。
“似乎要说感谢招待呢,希望你知道我是经受不住诱惑的,未来。”
有点混沌的大脑似乎也辨别不了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又一场激发出浓重爱意的迷人梦境,诸伏景光好像失去了自控能力,连脑袋都快要被热度融化了。他还没等你开口,就低下头吻住了你微微开启的红唇,动作轻柔地比对待鲜花和蝴蝶还要更加小心,宛如你是他唯一不可丢失的珍宝。
你的呼吸被他掠夺了,外界的声音对你来说,就像是被施加了一层隔音的魔咒,令人听不真切。
“hiro……”你的心跳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脸颊被渲染出明艳的色彩,眼睛也完全失去了焦距。
像是感到不安,你微弱地挣扎了一下,胡乱地摸着他腹部起落的肌肉线条,发出了甜蜜又可怜的声音,引得对方呼吸一滞,发出了压抑的闷哼,然后就被他温柔又不失强势的镇压了。
“我在呢。”
如果这又是梦境……
那稍微过分一点是不是可以呢?
“未来,别怕。”
他目光幽深,嗓音低沉,眷恋一般的在你身上落下细密的吻,柔软灵活的舌头卷住小巧的耳垂,惩罚似的咬了咬,不断描摹着你的形状。
似乎是感到有些缺氧,你整个人都软下去了,无力地推拒了他一下,脸色一片迷茫,无辜而又纯然地眨了眨眼睛,呼吸出淡薄的酒气,显露出一种近乎天真的色气。
“我就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的。”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幼驯染动作轻柔地摩挲着你的脸颊,握住你纤细的手腕压在自己的脖颈两旁,引导你软绵绵地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呜咽着依赖般的主动靠近,去胡乱地亲吻他的下巴和唇角,一边从喉咙里溢出甜美的气音,口齿不清地重复着“猫猫!亲亲!喜欢!”的破碎音节。
空气里仿佛滴落起湿润又黏稠的水声,仿佛暧昧地贴着你的耳膜在震动着,充满了难言的诱惑力。
怀中人温软纤细的身躯散发出独特而又好闻的气息,不断在鼻尖萦绕,这让诸伏景光心底忍不住泛起充实的满足与喜悦,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真是不错的表情。”
简直可爱得让人想要更加过分起来了。
247
降谷零的语气轻缓又危险:“hiro真狡猾啊……”
嘴上说的那么好听,结果还不是一样在趁人之危。
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恶劣至极!
平静的表象里隐藏着惊涛骇浪,一旦深陷进去,将会万劫不复吧。然而酒精似乎激发了压抑已久的贪婪欲求,让人在瞬间莫名的情绪高涨,露骨又充满热情地诉说着渴望。在强烈的刺激下,喧嚣的情感再一次在胸膛里鼓动,降谷零显然也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了,因为你已经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了他面前。
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留情地倾身向前黏糊糊地蹭过来,将你抱了个满怀。降谷零将脸埋在你的颈窝吐息,露出獠牙咬住了你的脖子,温柔地舔舐着你的耳后,坏心眼地在你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呼出的温热喷洒在你的肩颈处,令你的耳根也沾染上艳丽又旖旎的潮红,湿漉漉的亲吻由上而下,吮吸般的一路滑动,细细密密的全方位将你笼罩其中。
怀抱着肮脏又龌龊的心思,男性骨节分明的深色手掌从你早已变得凌乱的上衣下摆探入,恣意地揉捏着你柔软的腰腹,让你整个人从尾骨到脊椎都开始颤抖,也让他的动作从温柔变得激烈起来。
柔软的被子因为三个人的体重而陷落下去,幼驯染们配合地亲密无间,你被他们密不可分的笼罩着,到处都是他们联手设下的牢笼,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出逃的方向。
空气中弥漫着节节攀升的热度,与酒精造成的蒸腾热气不断交缠,你被温柔地抱在怀里摸头,就连疼痛的感觉也被大脑麻痹,逐渐无法感知到了。
身后的人用牙齿亲吻你腰间的时候,让你有点敏感的忍不住颤栗了起来,凭借着仅存的一点意识,用略带哭腔的声音委屈地抗议,像是小奶猫一样向人撒娇,想要摆脱他的钳制:“zero,好疼啊……”
好在他及时地安抚住了你,温柔又讨好地舔舐起来,你被轻轻改换了姿势,转移了阵地,以一种毫无保留的姿态仰面躺在了谁的怀里。
原本没有想要特别过火,但是场面似乎有些失控。
‘是谁……’视野里映入恍惚不清的人影,你像是坠入了潮湿的海洋当中,安静地徜徉着,被醉意侵蚀的神态显得格外动人,腿部的衣裙被轻轻撩开,纤细的脚踝被牢牢圈住,温热的呼吸贴了上来,混沌的大脑彻底无法辨明眼前的情况。
在他们的面前,你的身体处于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表情也是极为放松的状态,是最没有抵抗力的形式。
你灵动的眼眸睁得滚圆,被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流淌着朦胧又柔软的色泽,纤长的眼睫也湿润起来,如同下一秒就要振翅的蝴蝶,看上去一副似乎无论被怎么对待也不会拒绝的样子,宛如在暗夜中徐徐盛放的百合一般摇摇欲坠,被露水彻底浸湿,尽情地呈现出独属于自己的纯粹与美丽。
“好困啊……”
这是在做梦吧。
躺在他们温暖的怀抱里,你突然感受到困意的召唤,晃了晃脑袋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忍不住胡乱地蹬了蹬腿,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将脑袋搁置到不知是谁的肩颈里,小声抽噎着陷入了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