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潇抿着嘴没有说话,稍许,才看了乔简漫一眼,然后快速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完后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又慢腾腾地说到:“我说……漫漫好看……让我想亲亲……”
乔简漫咬了一下唇瓣,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道:“那你……再亲亲……”
“嗯?”顾潇潇以为自己听错了,呆了两秒才道:“漫漫,你刚刚说什么?”
“……没说什么?”
顾潇潇在她转身时,赶紧攀住了她的肩,“那你……别哭,我轻一点亲……”
乔简漫又羞又恼,“我要睡觉了。”
“……”好不容易能一亲芳泽了,顾潇潇虽然觉得憋屈,但也知道眼下不是撒性子的时候,“漫漫是骗子,说话不算话。”
“……那你再磨蹭下去,我们不用睡觉了。”乔简漫想了想,又觉得跟一个五岁小孩子说这些也没用,又不耐烦地补充了一句,“你到底亲不亲啊?”
“亲……”
黏黏糊糊的夜甚是美妙,让漫漫长夜变得短暂又香甜,这一晚自然也是睡的十分香甜的。
让乔简漫唯一有点不满的就是,这种夜的美妙还给她留了点印迹。
看着镜中自己脖子上的小草莓,乔简漫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暗自在心里骂顾潇潇,骂完之后还要自我安慰,不跟傻子计较。
想她们妻妻同床共枕五年,更激烈的夜都过来了,但像这种小草莓,还是这么堂而皇之地长在了脖子上,偏偏她脖子敏感地不行,到了换季这种时候,就更加严重,自己的头发就没法触碰。
因此,她长这么大,穿高领衣服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倒是那种绵柔的丝巾偶尔能适应一下。
更郁闷的是,某个犯错的女人在她翻箱倒柜地找丝巾时,还要在一旁好奇道:“漫漫,你脖子长了好多点点,是怎么了哦?”
乔简漫憋着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被一只蚊子咬的。”
“哇……这蚊子太坏了,居然就咬漫漫。”
乔简漫被她这话堵得肺叶子都疼了,“对啊,那只蚊子太坏了。”
“今晚我给你打那只蚊子。”顾潇潇不敢和她对视了,假装转身去梳妆台给她找东西。
乔简漫深吸一口气,继续找丝巾。
她结婚后,乔家也一直把她的房间按原样留着,她以前的衣服都还在柜子里摆着,翻了两个抽屉,她才找出了一条天蓝色的丝巾,往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好久没用这种东西了,乍一碰到,那种发痒的感觉就让她有点不舒服。
她看着丝巾,然后又起身走到梳妆台边,忍着那股发痒的不适感,硬是把丝巾围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