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打开电脑,开始在网上搜索有关鹿文初的消息,试图了解她背后到底是什么背景。
可我在网上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也没找到任何姓鹿的大佬。
这愈发让我对鹿文初的身世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归感兴趣,如果她自己不愿说的话,我自然不能当面问她,我只是一个司机。
我不再去想她的事情,点上一支烟,考虑着怎么样才能东山再起,怎么样才能让背叛我的人痛不欲生,怎么样才能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之前的经验都在体育培训上,也当过一段时间健身教练,但是我想要重新站起来的话,那就必须要开辟一个新领域。
安逸使人死亡,我要是还停留在以前的思维,还做着跟以前一样的事情的话,那就离再次失败不远了。
我在这部分投入的心血已经尽数被周腾岳和濮召瀚夺去。
但是现在想这些是没有实际用处的,我现在不仅没有好的项目,连启动资金也没有。
我现在的问题一是缺钱,二是缺路子。
光靠鹿总给的工资不知道要到牛年马月才能有足够的本钱。
我翻着通讯录,想找找那些有些日子没联系的朋友那边有没有什么路子,能帮我度过眼前的这道难关。
也有些日子没和当初一起训练的兄弟们联系了。
我在群里打了个电话,才发觉当初的10个人竟然有半数都在海陵。
我立马约了今晚一起聚一聚。
回忆涌上心头,我们聊了很多,并一致决定晚上一定要喝到爽。
随便收拾了一下,洗了澡,换了一身行头,我看着时间也差不多,给鹿文初发了一条消息说今晚我有聚会。
她很快回复说她今晚没事,明天早上回来就行了。
我的心里莫名舒畅,有种跟老婆说出去喝酒被理解的感觉。
因为要喝酒,我没开鹿总的车,在路边扫了辆共享单车就骑过去了。
到了目的地,大家都还是几年前的模样,好像没什么变化,好像明天大家还在一起训练。
我一坐下来,其余几个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我身上。
这是干嘛?
其中一人开了口:“前阵子看你朋友圈还是大老板,现在怎么回事?遇到事了跟兄弟们说,能帮的我们肯定帮。”
原来他们都知道,我还在想要怎么谈起我现在的处境。
我丝毫不怀疑他们说的肯定帮,毕竟都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
但是说帮容易,怎么帮?
我先没细讲自己,我先问起了刚才讲话的那人:“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姓姜,我以前喜欢喊他姜生,因为反过来是生姜。
本是年少时叫着玩的,叫久了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