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瑾微微蹙眉,脑中思绪极速运转。
难道这老者就是素问的故人?但是素问说那个故人去世了啊?
是素问在说谎还是老者在说谎?
林怀瑾继续问:“那再上一壶呢?”
老者梗着脖子,吹胡子瞪眼道:“我怎么会记得上一壶是什么时候酿的。”
“是一百三十四年前。”林怀瑾道。
老者摸摸胡子,“嗯。。。。。。应该是给你爹了。”
林怀瑾眉头皱的死紧,这里怎么还有上一任魔主的事情?
那刑天喝的到底是素问那壶还是墨苏那壶?
难道墨苏没死?
就算他没死,但是他为什么要偷走异种?为什么要杀白印锦?
林怀瑾追问道:“你确定?”
老者将鱼竿一扔,暴躁道:
“老子确定啊!
“就是你老子,把老子打一顿!非要老子的千日醉!”
“老子打不过你老子,只好认栽!”
“但老子告诉你个小兔崽子,老子不服!”
林怀瑾:。。。。。。。默默带着躺椅往后退了一点距离。
“你说说,你老子干的是人事吗?天天找魔打架,天天打!”
“后面他终于打腻了,就来抢我的千日醉!”
“得亏我一百年才能酿出一壶,要是每年都能酿出一壶,你老子说不定每年都要来打我一次!”
“而且你老子不好好品尝,每次拿到千日醉,就跟牛嚼牡丹一样囫囵一口灌,然后大梦几十年。”
“暴殄天物!简直是暴殄天物!”
“好在后来这个祸害去人族了,我本来开开心心的,结果后来他的跟班又来找我要千日醉!”
“非说墨苏被凡人女子迷了眼,要用千日醉喝醒他。”
“我哪有这么多千日醉,都说一百年才能酿一壶了,那个跟班是耳朵聋了吗?”
“他以为我的千日醉是大白菜吗?就算他要揍我一顿我也没有——”
林怀瑾抓住话头,“那个跟班是谁?”
老者被打断有些不悦,哼了一声,又坐到凳子上了,捡起鱼竿,怒气冲冲地“空钓”,假装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