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吴山居门口
一个黑衣,带着帽兜,身上背着一把大刀的男子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
就在他离开没有多久,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带着黑色墨镜的男子站在了同样的地方,朝着门口的牌匾了看了一眼,随后快速的跟上了前面那人的脚步。
也不知道跟了多久,之间那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手机,对着手机对面说了一声:“你这活,得加钱~”
对面一个女声响起:“翻倍!”
黑瞎子嘴角露出一个:“得咧。”
就在他收起电话准备跟上去的时候,手机又响起了,黑瞎子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嘴角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随后一边走一边接起了电话:“这是什么风,把咱们家宝儿给吹来了。”
对面还是一个女生:“少废话,你接下要去做啥子?!”
黑瞎子大概是不敢相信对面那人会这样说,将手机放到面前,仔细确认了一下号码,“怎么关心起黑爷了?!”
在确定没有认错人的时候,黑瞎子又挂上了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笑容。
那边的女子的声音也没有什么起伏:“快说~不然下次弄死你。”
黑瞎子无奈的笑笑,要不是他确定这人身上没有跟那位一样的纹身,他都要觉得这两人是不是有点什么关系了。
黑瞎子一改往日做什么都要钱的习惯,对着那边的吐出了将要去的目的地:“青海格尔木,老外夹喇嘛!”
这话刚说,黑瞎子就看到前面那个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也没有打招呼,直接挂掉电话跟了上去。
哪里知道,他刚刚转过去就看到一个身影朝着他飞了过来,黑瞎子直接闪避,两人就直接动上手了。
黑瞎子跟眼前这人过上了几招,随后将东西往他的口袋里面一塞,直接退开走了。
他相信那人很快就会找过来的。
等张麒麟找到黑瞎子的时候,黑瞎子正在他的盲人按摩摊上给人家按摩,关键是还将躺着的人按的鬼哭狼嚎的。
黑瞎子:“叔,看您这身子骨,70了吧?”
男子给了黑瞎子一个白眼:“瞎说,我今年才28。行了行了,你这技术不行!不要你按了。”
说着男子直接扔下一张钱,一边嘶着歧,一边摸着自己被按的地方,离开了。
黑瞎子将钱拿起来,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又赚一笔,只是不等他高兴,就感觉到边上位置上坐了一个人。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将钱收进自己的口袋里面,刚转头,就感觉这人的拳头到了自己的面前,黑瞎子也不避开,随后那人将一张名片放到他的面前,还是没有开口。
对于张麒麟这样的哑巴行为,黑瞎子已经习惯了。虽然这人失忆将自己给忘记了,但是这人一些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还是一样的台词:“青海格尔木,老外夹喇嘛。”
张麒麟看了这人一眼,随后转身就准备离开。刚走一步就听到后面的那人出声将他喊住,张麒麟回头,只听见那人说道:“正宗盲人按摩,要体验一下吗?价格实惠哦~”
小哥给了这人一个白眼,随后转身离开。
在黑瞎子这边的视角,那就是张麒麟木着一张脸,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黑瞎子吹了一声口哨:“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那边怎么会找他?”
黑瞎子虽然疑惑,但是消息已经给出去了,想来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我叫无邪,家住杭州,”无邪咽了一口口水,“河坊街西泠印社边上的吴山居~~~我现在正在青海格尔木疗养院,如果你有幸捡到~~~看到里面的录像~~请将东西交给~~~重谢!!!”
一个浓眉大眼,清朗俊秀的少年,反手拿着一个摄像机小心的往里面移动着,时不时他还会警惕的回头查看身后。
就在此刻,只见他面色略显苍白,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霜雪所覆盖,毫无血色可言。而那光洁的额头之上,则布满了密密麻麻、如针尖般细小的水珠,它们相互簇拥在一起,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这些小水珠不断地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背后默默地注视着他。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寒毛倒竖,但当他猛然回头张望时,却又发现身后空无一人。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同时手中还拿着录像设备,对着镜头轻声讲述着自己目前所处的状况。
无邪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上方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微微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一般。周围的环境异常安静,静得让人有些害怕,只有他轻微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这片寂静。
突然间,万籁俱寂之中,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声音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阴森和恐怖,让人不禁脊背发凉。紧接着,又有一阵若有若无、稀碎的歌声飘然而至,宛如幽灵的低吟浅唱:“正月十八……黄道吉日……高粱抬~~·抬上红装~~~一尺一恨~~匆匆裁~~”这歌声时断时续,时而清晰可闻,时而又如风中残烛般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人的心脏,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别杠,场景需要,杠就是你对。我道歉~)
就在那道声音突然响起之际,无邪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迅速窜起,瞬间便传遍了全身。他整个人都被吓得几乎无法动弹,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疯狂地跳动着。
无邪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不断扫视着自己的周围。然而,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尽管他如此仔细地观察,却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