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跟我有关,不介意我旁听一下吧?”云无真顺势跟上,他也很好奇,为什么一个贼会对他的腰牌感兴趣,又想拿来做什么。
“这事还需要请示过狼王殿下。”敖顺说。
几条街外,揽星斋的一间包间里,书锦焦躁地敲着桌子,间手下跑进来,立刻站起来问他:“怎么这么半天,东西呢?”
“失手了。”手下木着脸答道。
“怎么回事?不是说他是这城里的惯偷吗?一枚玉牌这么长时间偷不过来?”书锦显得有些急躁起来:“我中午就要给接应的人见面了吗,现在你告诉我没拿到东西?”
“是杭十七。”手下把路上看到的经过给书锦讲了一遍。他们花钱雇了贼去偷云无真的腰牌,是为了后面行刺敖梧做准备,不管成不成功,先离间一波再说。
手下原本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等着和贼交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杭十七,把事情全搅了,玉牌物归原主,人也落到治安队手上。
云锦气得摔了手里的杯子:“怎么又是他。”
他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步子又快又急:“本想着先忙暗杀的事,他那边放一放的,既然他上赶着找在我面前蹦跶,那就先收拾他好了。”
他正说着,房门再次被敲响:“大人,长老会的人来了。”
来的人正是安晴,这时的他,倒又恢复了平时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声音和缓,语调温和:“在下安晴,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书锦。”书锦也压下心里的烦躁和怒气,朝安晴堆出一张假笑来。他心里不喜欢这些王族的特权贵族。不过是一群仗着出身优越的家伙,要是他们跟自己位置互换,自己一定比他们做得好得多。
“在这里住得可惯。”安晴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揽星斋的天字包房,是安晴帮书锦一行准备的地方。
书锦:“一天两枚紫骨币的房间,自然是好的,还要感谢安先生慷慨。”
“不必客气,这里的老板和我有些私交,你们住在这儿很安全,只管随意些就是。”安晴说:“时间有限,闲话就不叙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书锦先生可以直说。”
“安先生是爽快人,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我们需要你提供两个东西,一个是杭十七现在的情况,每天的活动轨迹,最好能配合我们把他单独约出来。另一个则是王宫的地图和布防情况的有关资料,最好能提供一条安全潜入王宫的捷径。”
“可以,安晴尽最大努力准备,三日之后,在这里碰面。”安晴说。
书锦:“多谢。那我就恭候安先生的好消息了。”
安晴:“不必谢,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你们答应我的东西别忘了。”
书锦面色未变:“放心,事成之后,该给先生的不会少。”
“嗯。”安晴一口茶未动,说完话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