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红静握着他的那个东西蹲下身去时,顾明波恍惚回到了那次苟且中叶飘扬对他所做的一切。暗自思忖,人都说母女心相通,接下来赵红静总不致于无师自通,像她的母亲那样,抓着他的那个东西往嘴里塞吧?
顾明波的担忧不是多余的,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赵红静果真将脸凑向了他的胯下。
“别这样,红静。”顾明波连忙用手挡住,不让赵红静靠近。在他的心目中,只有疯狂的,不知廉耻,没有人格的女人,才会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荒唐的事情来。他不想自己曾经爱过,且现在仍深爱着的姑娘,也像她的母亲以及那个被枪毙的女人那样放荡。
“我想亲亲它。”赵红静扒开顾明波的手,一脸痴迷地说。
女人也许就这个德行,就像男人差不多都好色一样,不然他碰到的女人,为什么几乎每个动不动都会这样做?他不禁为这些女人感到悲哀。她们也太不爱惜自己的嘴巴了,这可是用来说话吃饭的家什。如此糟塌,简直把自己当成了牲口。
“这样不好,太不卫生了。”顾明波只能这样劝解赵红静,他无法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明白无识地都说出来。
“我还没这么讲究,只碰一下,谈不上什么卫生不卫生。”赵红静并没因此而退缩。
“那我们说好,等下你可不许往嘴里塞。”顾明波的口气终于有了松动。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亲一亲,碰一碰。”赵红静听懂了顾明波的话,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
也许自己以小人之心量君子之腹了,赵红静压根儿就没有出现过什么下流的企图,也许男女间的这个动作,赵红静还浑然不知,于是,顾明波默认了赵红静的要求,将手移了开去。
赵红静确实没像她的母亲以及那个被枪毙的少妇那样放荡,那样熟谙此道,她只是握在手中,百般怜惜地看着。许久才凑过脸去,拿鼻子轻轻地闻了闻,同时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最后将脸庞贴在了他长满体毛的小腹上。
顾明波感到了一阵滚烫,他的那个东西刚才软绵绵的,此刻仿佛带了灵性,不觉恢复了雄风,渐渐变粗变硬起来。
沉湎在遐思中的赵红静很快感受到了顾明波的这一微妙的变化,不觉抬起头来。刚才他的疲软令她伤心不已,这会儿他的坚挺让她不无欣慰。这一切说明,他对她起码还心存依恋。
顾明波有点心虚,尴尬地笑了一下,便将脸移了开去。
“明波哥,我真的很想,我想你还是答应我,来一次吧。”顾明波生理上的强烈的反应,让赵红静看到了希望,她旧话重提,再次垦求道。
“不行,红静,这样做,我们已是出格了,至于其它,那是更不行了。”顾明波拒绝得很是干脆。
“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其实也很想。不然,你的那个东西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我承认,我毕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那你又是何必呢?这事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应该没有负罪感。至于你想保留我的第一次,给我以后的丈夫。你用不着这么好心。除非他不知道我们曾经恋爱过,一旦知道,他一定会吃醋,一定会耿耿于怀,总以为你已把我给睡了。与其这样被人冤枉,倒不如现在实实在在地拥有一次,这多少可以让自己有所安慰。”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出血的,只要在新婚之夜有这个东西,他就不会怀疑你。”
“我还有那个东西吗?”
“当然有,我们可从没睡过。”
“可你已不只一次用你的那个狗爪子,侵犯过我的那个地方,我的那个东西也许早就被你破坏了。”
顾明波不禁哑口无言,他恍惚记得,有一次在亲热时,他的手指上曾染有缕缕血丝。当时他还以为他的指甲不小心刺破了赵红静,现在回想起来,也许这就是处女的血。
顾明波不禁拉起赵红静,边吻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