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序不用低头也知道陆林钟脸上是什么神情,紧咬后槽牙,皱了皱眉,将陆林钟推了推,陆林钟紧紧环住她的腰肢,越箍越紧。
安槐序心渐渐软了,反正她也推不开,索性任由陆林钟抱着。
陆林钟变本加厉,在安槐序颈间蹭了蹭:“我故意的,是因为对象是你呀。”
安槐序低头望着陆林钟,陆林钟眼波上下掠动的的长睫把心里的委屈内疚放大了数倍,直接击中了她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她忍不住抬手轻抚陆林钟柔软的长发,叹了口气,推开陆林钟,轻声道,“回去吧,我饿了。”
陆林钟抬起头,小声道:“可是你水还没有挂完。”
“我想回去了。”
陆林钟不想激怒安槐序,与她商量道:“那我去问问医生,他同意你可以不用挂了,我们就回去。”
“嗯。”
陆林钟起身打开门,护士恰好在门口准备进来。
“你好,我想问问病人可以出院了吗?”
护士一进门便看到了地上脱出的针头,问道:“怎么自己取了?”转而注意到陆林钟嘴角的血迹,还有安槐序凌乱的头发,手背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你们打架了?”
陆林钟低着头,像个认错的孩子。
护士看着安槐序继续道:“本来挂完这瓶水就能走了,现在只挂了一大半,看你还有力气打架应该也没事了,回去吧。”说完,收拾好用过的医疗器械离开了。
陆林钟扶着安槐序站起来,牵着她出了病房,走到医院大厅门前,对安槐序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车。”
夜风轻拂,她站在台阶前朝陆林钟点点头,望着陆林钟被拉长的影子,混乱的思绪也渐渐变得清楚。
小南楼的事情陆林钟没解释就直接道歉,还在跟她撒娇,企图蒙混过关。前几天还和秘书一起吃排骨,对她爱答不理,才过去几天就能和她大胆接吻,陆林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安槐序神情复杂地看着已经停在身旁的车,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握。
“小序?”
安槐序回了神,伸手拉开车门坐进去,靠在车窗阖上双眸,两人一路无言。
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半,陆林钟打开大门,将钥匙放在五斗柜上,转头对安槐序道:“你去休息,我去厨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