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尼伯龙根坐在观众席中,看着这场一眼假的审判。
在那场信念之争后,尼伯龙根又陷入了百无聊赖中,又变回了那副老大爷似的模样。
而这场审判,是他最近少数能提得起心思的事,不是因为这场审判有多么特殊,而是因为有着一股胎海的气息。
娜维娅看着对面的这位,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为什么是他呢?可好像也只能是他。
尼伯龙根看着被告席上那个人类,他在那个人类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胎海的气息,还有一股因果交织的味道,看来这个人杀了不少人。
阿佩普:“天父,您为什么会对这种人类的闹剧感兴趣?”
阿佩普穿着绿色的旗袍,手里拿着一把绿色的折扇问道。
尼伯龙根:“这件事是命运的起点,算是有些象征意义。”
尼伯龙根“葛优躺”在椅子上,要不是因为这是既定命运的开始,他才懒得来这儿看一个小丑作秀。
阿佩普:“命运……”
阿佩普陷入了沉思,最近天父提这个名词的次数有些多了,这太不寻常了。
而高台上的辩论也已经开始,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节奏,瓦谢被点破真名,这桩二十年前的少女失踪案的真凶浮出水面。
而之后就是对[公子]达达利亚的审判,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那维莱特取出对达达利亚的审判结果,看到上面的结果,皱了皱眉,挣扎了一下后,还是念出了这个答案。
那维莱特:“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我在此宣布,达达利亚先生——有罪!”
达达利亚听到这个,结果脸色有些蒙圈,不是?20年前的案子,能怪到我这个19岁小伙子身上?
达达利亚冷笑一声,宣告着他对这个结果的不满,随后双手一摆,取出水刃。
达达利亚:“没想到堂堂正义的国度,实行正义的方式如此的荒谬和可笑。”
那维莱特把权杖往地上一点,发出巨大的声响,让底下的观众席保持安静。
那维莱特:“保持肃静!达达利亚先生,如果您有冤屈,请之后跟我详谈,但现在,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芙宁娜:“在我伟大的水神芙卡洛斯面前,竟敢如此放肆!卫兵,将他抓起来!”
芙宁娜很合时宜的插入了她扮演的角色,不过这倒是引起了达达利亚的注意。
达达利亚:“原来是水之神,我听闻枫丹的嫌疑人不接受审判时,可以选择另一个方式,不知水之神大人可否赏脸?”
达达利亚充满战意的眼神看向芙宁娜,把手中的水刃指向芙宁娜,丝毫没有对一位神明的敬畏。
芙宁娜:“大胆!我堂堂水神芙卡洛斯,怎么可能屈尊接受你的挑战?”
芙宁娜面上倒是依旧是依旧充斥着神的高傲和威严,不过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慌张,只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怎么办?!这个至冬来的执行官胆子真大,可我要是接受了,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等等,还有那维莱特啊!’
芙宁娜用她扮演的样子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只是轻叹一口气,在法庭之上,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出手。
不过此时台下的达达利亚已经等不及了,他效忠于冰之女皇,对神明的敬畏,也只留给了女皇。
达达利亚:“既然你们枫丹有着自己的审判风格,那我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一切!”
说完,达达利亚身上邪眼亮起,冲向向他包围而来的枫丹警卫机关,水刃之上雷光闪烁,不断解决着这些警卫机关。
不过看着越来越多的警卫机关,达达利亚准备动用魔武,这种情况下,越拖下去对他越不利。
达达利亚身上的气息流露而出,让观众席中的尼伯龙根感到有些熟悉,阿佩普更不用多说。
阿佩普:“这股气息是……深渊?但感觉又不太像,而且一个人类怎么能用这种力量?”
阿佩普说道,身为曾经被深渊迫害过的一员,她对这东西可太熟悉了,可达达利亚身上的气息的确跟深渊很像,不过又有一些差别。
尼伯龙根:“这小子是枫丹命运中的重要一环,拥有这种力量也不奇怪,我好奇的是那维莱特。”
而此时,主持审判的那维莱特已经站起身来,身上的水之气息涌动,被阿佩普和尼伯龙根捕捉到。
‘可算是沉不住气了,不过,我恐怕不会让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