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稀泥,李明辉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着
谢思铭一拳接着一拳的砸向地上的李明辉,嘴里不停的发泄
“叫你狗叫,叫你狗叫,嘴臭就多吃点稀泥,还你妹妹,如今她才嫁过去,你要是给她惹祸你以为她能替你报仇?”
谢思铭一边骂着手上的力道不减,李明辉刚开始的咒骂声到最后变成了求饶,打了一会儿,谢思铭或许觉得有些累了才停下,看着如同死狗一般的李明辉,他心里只觉得畅快极了
“既然你如此看不上我,如今我们便割袍断义,你我二人桥归桥,路归路不在来往”
说完拿起衣袍,没有刀就用撕,刺啦一声,好似二人的情谊再也不能复原,扔下手中的布料,谢思铭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明辉半晌才吐干净嘴里的稀泥“谢思铭,你他娘的割袍断义扯我的衣裳干嘛,老子这衣裳值二两银子呢”回应他的只剩两声蛙叫
谢思铭一人在田地里徘徊,回想以前的总总,以前他总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如今来看也不过是泡沫而已
独自转悠着却在岔路口遇见慌忙找他的谢清清,这不禁又让他想起今日看见自己大哥的模样
“啧啧啧,大才子,落魄了吧,我以为呢,如今,还不如我们,思政,你过来,你看看你弟弟今日如何?”
谢思政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董竹便继续开口道“如今我们才是一家,我怀了你的儿子,你心还朝着外人,你是不是不想要儿子了?”
谢思政听她这样说才结巴开口“是…是不过如此”
“啧,如今爹娘都不要你,我看你能有什么大作为,走吧”说完还不忘瞥谢思铭一眼,那眼神如同看一个乞丐一般
“思铭,你怎会跑出来,担心死我了,快些和我回去”
谢清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谢思铭此刻得感谢不是白日,月光下他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回应道
“好的,阿姐,我们回去”
第二日比阳光先到的是李正义一家,有人去把谢正明夫妇请来,大早上的一群人乌泱泱的坐在院子里
听见吵闹声,时鸢烦躁的推开门,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不过也只是一瞬便继续吵道
“谢思铭,你说这件事要如何处理?你别以为你有个秀才哥哥我就不敢抓你去坐牢,你看我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你逃不掉的”
谢思铭恶狠狠的瞪着哭唧唧的李明辉,后者则哇哇大叫“谢思铭,你别以为我怕了你,我昨日是喝了酒,不过你殴打我以成事实,我告诉你,你别想抵赖”
昨日谢思贤同孔劲晟早就知道了情况,昨夜四人想了一夜的对策,要如何把伤害降到最低,比如李明辉先动的手,诸如此类等等……
在孔劲晟即将开口反驳却被一道女声抢了先“嗯,谢思铭,你有梦游症吗?梦里也能打人”
时鸢边说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在坐的各位全都傻眼了,包括当事人谢思铭,他有梦游症他咋不知道,在众人安静时
时鸢继续开口“若是我没记错,谢思铭昨夜一直在家睡觉,我,包括他的二哥,大姐,还有这位嗯…状师可以作证
那么我问你李公子,你说他打你,你可有证据?当然你一脸伤不可作为证据,毕竟你家昨日喜上临门,说不定你喝了几杯酒摔在哪里摔的也不一定,你得有证人”
等李明辉想通前因后果时突然大叫“你们什么意思?怀疑我在说谎?你怀疑我自己把自己揍成这样来诬陷谢思铭??”
时鸢给他一个安静的手势“不不不,我并不是你在说谎,可若是你推翻别人的话,那么最有力的就是证人,我们现场有四个证人,而你?找不出一个,孔状师,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