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公子,你莫要生气,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有什么过敏史吗?”
“没有!”
“家族有什么遗传病史吗?”
尤洋一拍桌子“时大夫,你是调查还是问病?”
时鸢放下手中的笔“我调查?我没事调查你们做甚?我询问这些是为了之后用药,你们在我眼里只是一个病人,要耍威风请你们出去”
最烦这种医闹!
韩大夫在一旁腿得差点瘫软在地,他想上前安抚,窦如风抬手阻止
“没有!”
他倒要看看这小大夫有多大的本领,敢在他面前耍威风,
尤洋看着淡定的窦如风,他不停在心里祈祷,只希望这小大夫有些本领,不然他也要遭殃!时鸢闻了闻空气里的腐臭,窦如风的披风又裹紧了一些
“好,我去净手,一会儿把脉,窦公子,这里烧了碳,你的大氅可以脱下!”
不是商量的语气,见她去洗手
“爷!”
尤洋为他更衣,窦公子想了一会儿才轻轻松开大氅
时鸢净完手坐在他对面,窦如风只感觉手腕一阵冰冷
眼前的小大夫为他把着脉,很快嬉皮笑脸的表情褪去,严肃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她的眼神从窦如风的脸庞扫向他的手臂,时鸢深吸一口气,在场的大夫也盯着她的动作,只见她又换了一个姿势,手不停的把着脉
许久时鸢才开口“你张嘴!”
窦如风很是不解,但是还是乖乖的张开,时鸢举着蜡烛观察,最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
检查好一切她才取下套“窦公子早上吃了什么?”
窦如风:?这跟他的病情有关吗?
“没有!”
“噢,我也没有,不如一起吃一点?”
………………
在场陷入寂静,时鸢看着他们疑惑的神情
“怎么?你们吃了?”
韩大夫忙上前拉过时鸢“窦公子,我同她说一句话”
在没人的角落韩大夫才询问“你这是闹哪一出?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