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沉默,凌空丢来一包药粉,简行方快手接住。“直接吞或混水喝,与小瓶子中的药效一样,少量使用就可以了!”南火凤交代着使用方法。
“好,好,我记住了!”开开心心把药粉收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为府中女眷做一些简单的防身毒粉!”
“其实你很关心别人的吧!”简行方凝视着她的背影。
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让那些混蛋破坏复天门的名声。”她为自己的行为找着理由。
“那么问蝶呢?也是为了复天门的名声?”她再搬出这个理由来,也让人不相信。
这次背影静默好久,都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问蝶,是个好姑娘!”而她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也不知怎么回事,自然而然的自己就去那么做了。问蝶,也是她除了谷中之人,唯一的一个朋友。
“我不得不承认你用对了方法。”也让他看到了她另一面的温柔。
“我只是发现了问蝶的寂寞。”她们两人的寂寞虽不相同,但她还是可以敏感的发现到。
当南火凤把小瓶子交给言问蝶,加入做菜的水中,欧阳敖尘还特地下令,今天庄内人,不论有何事,必须在庄中吃饭。
而这一天,正好有一人。觉得饭菜做得不好,没有吃庄中任何食物。而是从庄外让其服侍丫鬟打包食物回来吃!完全罔顾庄主的命令。
那么凑巧,当庄中女眷依庄主命令每人得到一份防身毒粉和解药,还是那一人,把得到的毒粉和解药随手丢弃了!这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朱玉环。她成了这个敏感时刻,独剑山庄的唯一一个漏洞。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在漆黑的树林中急行!直到急行到一栋隐密的小木屋前,伸手快速敲击三声木屋门,再缓慢间隔的敲击三声。
随着最后一声敲门声落下,屋内传出一声故意压低嗓音的声音。“进!”木门也应声而开!
黑衣人恭敬躬身进入。“属下参见门主!”双膝跪地,头沾地,行大礼。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被称为门主的男人,以压低透着沙哑的声音问着。
伏在地上的黑衣人,浑身一抖。“属下无能,请门主恕罪!”
“直起身来!”压低沙哑的声音平静命令道。
黑衣人吓白了脸,但还是不敢违命的,颤巍巍地直起身来!”但还是低着头,不敢面对他对面的男人。
“我给了你什么很艰巨的任务?”不愠不怒的问话声。
摇晃低垂的头。“不是。”只是说服工作而已,这在他们门中确实已是最简单的任务。
“那为什么?”平静无波的声音终于出现一丝波动。
黑衣人惊吓得重新伏在地上。“属下无能,属下无能!”咚,咚,咚,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你知道我最讨厌听到哪两个字?”阴森森的声音充满屋中。“不要让我再听到‘无能’这两个字!”黑暗中的男人起身站起。
无形压力扑天盖地的向伏在地上的黑衣人涌来!“是,是,是……”连连磕头称是!浑身骨头都快抖散了!
“三个月,我只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我要看到成果!”
“是,属下遵命!”黑衣人松了一口气。
“你走吧!”黑暗中的男人重新落坐。
“属下告退。”咚又磕了一个响头,才起身,倒退向门外!黑衣人才暗自庆幸这么简单就过关,却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摔飞出了门外。
“三个月后,可就不止如此了!”平淡的声音从屋中传出,其中隐含着警告!
黑衣人惨白着脸,捂着碎裂的左臂,狼狈爬起身。“是。”之后向漆黑树林外奔去!
“门主,别生气啦!生气伤身!”在寂静了一会儿的小木屋中传出娇喋的女声。“云姬给您揉揉消消气!说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就要伸向男人的胸膛。
“够了,云姬,你要报告的事已经报告完了,你该走了!”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伸来的手。男人恢复了清郎的声音,让人想不到的是居然是一位青年男子,男子脸上覆着一块半面具,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出其真面目。
“我知道门主因为没拉拢到独剑山庄心情不好,可也不用对云姬如此啊!”称为云姬的姑娘不开心地嘟起了嘴。
“云姬,你明知道这和有没有拉拢到独剑山庄没关系……”眼中掠过一抹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