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第二年也就是61年林先生通过军事政变掌握政权之全,金福先生和张本先生前往韩国,将我们南天会的事托附给了林先生。&rdo;
&ldo;其实林先生‐‐不管怎么说也就是现今的总统阁下也曾经被奉李的命令而动的我们逮捕过。不过为了显示他自己是个心胸豁达的英雄,他便给南天会下了特赦令,也就是免罪符。&rdo;
文说到这里,津场又问道:
&ldo;作为交换,也应该有什么附加条件吧?南天会似乎为此也就成了林和kcia在日本的暴力代理人了……&rdo;
&ldo;……&rdo;
&ldo;怎么了?想让我们给你尝尝你们南天会和kcia最为得意的水刑和电刑吗?&rdo;津场低声地冷笑道。
&ldo;我明白了。正像你所说的那样,南天会在kcia的领导下,监视包括偷渡者在内的人数达100万的旅日韩国人和北韩人,杀死对林大总统心存不满的家伙,这是林的最高命令。&rdo;文小声地嘟嚷道。
第05章大会典礼
1
&ldo;那么,你作为南天会第二军团团长的对手是谁?&rdo;津场问。
&ldo;第二军团的人都是向林大总统宣过誓,一定要效忠林大总统的。他们是在日本的韩国人的干部。但是他们更主要的任务是淸除向北韩的傀儡、天马连合传递情报的那帮家伙。&rdo;
&ldo;你到日本后共杀了多少人?&rdo;
&ldo;我不会亲自动手去杀人的!&rdo;
&ldo;大家都是接到上司的命令亲自动手去杀人的,大家觉得这是责任。可你呢?&rdo;
&ldo;第二军团杀了人,经常是伪装成交通事故或是自杀,这样死的人加起来大概有100人了吧。但是如果一个北朝鲜的间谍暴露了,那么林大总统就奖励他一块&lso;忠于朝鲜的勋章&rso;作为奖励,然后引诱他回到祖国,交给南山的kcia部处置。对于不上圈套的人,我们就把他关在高丽渡船的一间特别仓里送他回国。&rdo;
&ldo;这很像是运海洛因、非洛滂的方法。那么武器是从韩国运来的吧?&rdo;
文点点头。
津场又问:&ldo;鸦片和武器的运输方法好像是kcia充分利用了外交官的特权。那么,你们也是用高丽的渡船来到日本的吧?&rdo;
&ldo;是的。秘密运输来的鸦片和武器都送到关东联盟、国际统合连合那儿。我们也是经过巧妙的伪装的。&rdo;
&ldo;其他资金的来源呢?&rdo;
&ldo;妓女。妓女都是通过观光旅行或来日本演出来日本的。从她们的收入里提来作为资金的来源。但是在10个妓女中便有一个凡以kcia手下的成员,她们的钱是不收的。&rdo;
&ldo;那么说,有十分之一的妓女是kcia手下的成员了?那么说,从床上就可以从日本高级军官中获得情报或者用色相就可以引诱反对林政府的人权压迫政策的人上钩了?&rdo;
&ldo;是的,这种事大多由妓女来做的。&rdo;文说,&ldo;无论是女间谍还是我们自己都是为了那而工作的。其他的妓女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但是其他的妓女是受监视的,必须服从我们的命令。对于那些受北朝鲜思想影响的新闻记者,我们都要给他洗脑,这也是妓女的工作。&rdo;
在此之后,津场又问了文三个小时。
三枝子在每次轻度昏迷中醒来,都会出现或轻或重的神经不正常,总在大喊大叫地嚷:&ldo;杀了我!杀了我!&rdo;
&ldo;那我就成全你!&rdo;岩下抓起匕首扎进了三枝子的胸膛。
津场也觉得该问的也都问了,于是也拿起小刀割断了文的喉咙。现在文不痛苦了,血从他脖腔里喷出来激了津场一身。
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阵阵的枪声,子弹射进了兼客厅的起居室。从枪声来判断,这是小口径高速度的16自动步枪,而且打枪的不是一个人,至少有五支枪在射击。
枪里装的好像是穿甲子弹。子弹透过铁大门打在寝室的木板门上,虽说是强弩之末,可还是在门上打了几个洞,然后才滚落在地板上。
津场他们三人急忙卧倒在地,并且飞快地向装着枪支弹药的衣柜滚去。
津场在腰间缠了两条卡宾枪子弹袋,然后从左肩到右肩又斜背了一条。把子弹压上枪膛的同时,用脚踩掉了堵在抢口上的布。
本成在腰间缠上了一条16自动步枪的子弹带,又在胸前十字交叉地背上了两条,然后往枪膛里压上子弹。
岩下手里端的是一个炮筒,装上弹药后,又在各个口袋里塞上了50发炮弹。
这时房间里又飞进来一颗16步枪子弹。
津场见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急中生智将旁边的一张大床掀了起来推到屋角,自己则躲在床后。岩下端着炮筒上了床。
正对着床的屋顶上有一个修理电路时才揭起来的盖子。盖子四周用螺栓拧着。岩下闭起一只眼,瞄准了盖子放了一炮。
没有窗子的卧室里响起了凄厉的枪声,塑料盖子被打破了。岩下又连打了三炮,塑料盖子全部被打飞了。
岩下把炮筒放在卧室和九楼地板中间的空间里,用一只手攀住边缘,一咬牙爬了进去。津场和本成也爬了进去。
这个空间有70厘米高,到处布满了电线和空调的通风管道,人进来满可以自由移动的。这时刺客正好进了屋,起居室的门被打得木片乱飞,呼啸的子弹打在墙上的隔音装置上,混凝土块到处飞。文和三枝子的尸体忽然像机器人似的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