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酩酊大醉,大半夜才回家。
秦未寄就在卧室里等着我,我那晚喝的不省人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那以后,秦先生就不再爱我了。
那晚去夜店的事被狗仔拍到,一连串的黑稿连夜上了热搜。
什么一代新星的坠落,什么谢遥吟夜店会新男友,什么出轨什么吸毒,莫须有的罪名全都往我头上扣。
秦未寄和公关团队为我奔波了三天,网上的营销号才安静下来。
但我的形象一夜之间被抹黑。
泉哥气的冷硬的面孔都有些破裂,“你他妈多大人了?不知道你自己是个公众人物吗?怎么着,工作停了一段时间就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了?你有本事退圈呀?”
我嘴上还不认错,“退就退。”
何南泉被气得不轻,“我管不了你,让秦未寄过来管你。”
秦未寄进来的时候,我咬着嘴唇面色不善,脸上余愠未消。
“南泉说你想退圈?”
他的声音有点冷淡,听得我心里忽然有了些害怕。
“嗯。”
他沉默了一会儿,坐在我的对面,“谢遥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很少叫我的名字,很少这样和我说话,我有些难受侧着头不张口。
“你没有一个做省委书记的爸爸,你的每一句话都得自己对自己负责,退圈了你还能干什么?以你的学历你还能找什么工作?还是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什么也不做了?”
我震惊得抬起头,一瞬间红了眼睛,“你嫌弃我?”
秦未寄无奈得闭了闭眼睛,似乎不愿意再和我交流。
我站了起来,声音带了哭腔,“秦未寄,但凡我妈还活着,我爸在我身边,轮得到你嫌弃我吗?!”
我不是美人花,我只是一颗卷心菜。
这次吵架过后,秦未寄就进组了,以前去的地方再远他都会一周回来一次,回不来就和我视频。
可这次一去就过了半个月没有音讯,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我每晚都睡不踏实,有时半梦半醒中总感觉他回来了,然后打开灯,卧室里仍旧是我一人在孤寂。
我怨过,也悔过。
但更多的是不知不觉间一切都回不去了的哀痛。
我自卑心理作祟,我配不上秦未寄,我要是陆浅的话,我要是省委书记的儿子,我又怎么会每天因为配不上我的爱人而使自己,使自己的婚姻满目苍夷。
我觉得秦未寄不和我吵架则已,一和我吵架就像是要了我半条命。
秦未寄再回来的时候,我睡在躺椅里,毛毯半盖不盖的搭在我的身上。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