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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克里斯蒂安松没回答。

夏思婷是他老婆，他不喜欢讨论她。

卡凡特似乎不在乎。

五分钟之后，贡瓦尔&iddot;拉尔森打开门，简短地说：

&ldo;进来。&rdo;

他们进去坐下。贡瓦尔&iddot;拉尔森挑剔地打量他们。

&ldo;请坐。&rdo;

&ldo;我们已经坐下了。&rdo;克里斯蒂安松实事求是地说。

卡凡特用不耐烦的手势制止他。他开始察觉到有麻烦了。

贡瓦尔&iddot;拉尔森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他走到桌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

&ldo;你们俩当警察多久了?&rdo;

&ldo;八年。&rdo;卡凡特说。

贡瓦尔&iddot;拉尔森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研究了半天。

&ldo;你识字吗?&rdo;他问。

&ldo;当然。&rdo;克里斯蒂安松在卡凡特来不及制止前说道。

&ldo;那就给我看看这个。&rdo;

贡瓦尔&iddot;拉尔森把纸推过桌面。

&ldo;你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吗?还是要我解释?&rdo;

克里斯蒂安松摇摇头。

&ldo;我很乐意解释。&rdo;贡瓦尔&iddot;拉尔森说，&ldo;这是犯罪现场的初步调查报告。上面显示有两个穿着十二号鞋子的家伙，在整辆该死的公车上层和下层，留下总共大约一百个脚印。你觉得这两个人是谁?&rdo;

没有回答。

&ldo;我可以进一步解释，不久前我跟实验室的专家谈过，他说现场看起来像是有一群河马在那里晃荡了几小时。这位专家认为一群为数只有两名的人类，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消灭了所有的证据，这真是不可思议。&rdo;

卡凡特开始生气了，他冷冷地瞪着桌后的人。

&ldo;既然河马或其他动物通常不会携带武器到处走，&rdo;贡瓦尔&iddot;拉尔森的声音甜得像是掺了蜜。&ldo;可见，是有人在公车里用七点六五毫米口径的沃尔特手枪开了一枪‐‐确切来说，是朝前车门的台阶上方射击。你们觉得是谁开的枪?&rdo;

&ldo;是我们，&rdo;克里斯蒂安松说，&ldo;其实是我。&rdo;

&ldo;哦，真的吗?你开枪要打什么?&rdo;

克里斯蒂安松悲惨地抓抓脖子。

&ldo;没有。&rdo;他说。

&ldo;那是警告性射击。&rdo;卡凡特说。

&ldo;警告谁?&rdo;

&ldo;我们想凶手可能还在公车上，躲在上层。&rdo;克里斯蒂安松说。

&ldo;结果有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