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令整条舌头都辣得发麻,根本没办法答话,他匆忙起身迎上拎着一壶水往后厨去的伙计,倒了一碗凉水仰头便灌进了嘴里。
唐昀:“”
早饭后两人按照计划步行前往尤府,路上唐昀突然提起了游龙剑。
白秋令方才吃了一颗辣椒,现在嘴唇还泛红发麻,唐昀借了扇子给他,这会儿正拿在手里不断扇着。
“江湖之中十把剑,两把出自司言前辈,这么多年来夺剑的腥风血雨从来没有停歇过,眼下游龙剑失踪,恐怕是波澜再起了。”唐昀稍快半步,侧身看着白秋令,道:“秋秋又是因何而寻剑?”
白秋令思索片刻说:“幼时没有玩伴,整日练剑,剑就成了我的‘玩伴’,——我喜欢剑,想看看它们是何种风采。”
“天下那么多剑,为何偏偏是这几把?”唐昀又问他。
白秋令将扇子还给唐昀,嘴唇的颜色慢慢恢复正常,舌根也没有那样麻了,他跨半步与唐昀并肩而行,回答
道:“我在云隐山上,曾见过这几把剑的画像,师父小心翼翼地珍藏着,我只看过一次,便放不下心了。”
“我好像能理解秋秋了。”
“嗯?”
“我只看过秋秋一次,也放不下心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走罢。”白秋令轻咳两声快步朝前走,唐昀笑了笑,啪嗒一声折扇一收,跨一步跟了上去。
临到尤府门前,白秋令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停在原地叫住了唐昀。他将唐昀上下打量一遍,眉头皱起来,问道:“阁主的皓月掌可是自创?”
“是,步法也是,——我没有师父,也没有师兄弟姊妹,秋秋是想问苏元思后背的掌印?”
白秋令如实点头。
唐昀摇了摇扇子,道:“我没看到苏元思的尸体,并不知道那掌印是什么样的。”
“我去看了,确实是皓月掌,但”
“皓月掌之所以独特,并非因为它又多玄妙,就像你说的,段洲只是铁匠,真正的青冥剑主是段青冥。”
“所以那个掌印并不是皓月掌?”白秋令问他。
唐昀颔首微笑道:“只有我会皓月掌,掌印一样并不代表用的内功心法一样。”
“你说得有道理,但这个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