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走过去,替叶以疏捡起手机,递了回去。
“谁啊?”何似随口问。
叶以疏攥着手机,眼神闪躲。
就在何似以为叶以疏肯定不会开口的时候,她说出了一个名字,“吕廷昕。”
何似的笑容淡了一点。
叶以疏急忙解释,“这两天家里没人,她打固话过去没人接,以为出了什么事才打给我问问情况。”
何似挠头,“你慌什么啊,我都还没说话。”
叶以疏疑惑,“你不生气?”
何似想了下,直言,“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和我知道差太多,我不知道该信哪个,不过,说不记恨那肯定是骗人的,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哪怕恨她只是习惯也早改不掉了。”
“阿似,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马上就到哥哥忌日了,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去祭拜他,吕廷昕也会在,有什么问题,你当面问她。”
叶以疏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阿似,这世上真正了解吕廷昕的人只有哥哥,他不在了,没人知道吕廷昕做每件事时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和目的,我猜不到,也不敢猜,以前猜错过,说的话很伤人。”
“好。”何似一口答应,“到时间了你叫我。”
“嗯。”
结束对话,两人相对无言。
何似怕气氛持续尴尬,找了个借口开溜,顺便把何七七派过去陪她。
不一会儿,叶以疏的笑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比跟她在一起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舒服多了。
何似郁闷地踢踢小胖,“去,把门关了,烦。”
小胖不敢,“你家美威胁过我。”
何似无语。
何七七此人绝对是在准备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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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以疏温软的笑声里,何似撑到了晚饭,随便扒了几口后就以有工作要忙,把何七七交给叶以疏,自己拽着小胖出了门。
小胖心疼自己的手艺没人品尝,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何似说。
何似也懒得多言,一路飙到酒吧。
还没过九点,里面的气氛已经热闹非凡。
小胖的脸是通行证,进门时刷了一次,后面一路畅通。
到了六楼,何似停下,回头问小胖,“有没有穿上别人就认不出我的衣服?”
小胖看何似的眼神变了,“你想干嘛?”
?
何似撩起长发,暧昧地眨眼,“难得来一次,不玩够本怎么好意思?”
小胖扭头就走。
何似跟在后面拉不住。
纠缠到电梯口,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正在点烟,手法娴熟。
何似死盯着她看,几秒后惊讶,“方糖!”
方糖手一抖,火差点烧到头发。
灭了打火机,方糖看稀罕玩意儿一样盯着何似上下打量,“你怎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