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白鸟王平静地说:“我有我的理由,孩子,我是为你好。”
羽琳豁然站起:“叔叔,我叫你一声叔叔是因为你是我爹的结义弟弟……你真地不愿意帮我吗?”
白鸟王也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羽琳身前:“我是为你好,也是为了整个天下好。你一向懂事,请不要这样不讲道理。”
“如果叔叔真地不肯帮我,我也只好告辞了!”羽琳秀眉紧蹙,转身要走。
“啪、啪。”白鸟王出手,封住羽琳的穴道。
“你!”韩肖大惊失色,“呛!”血色长刀出鞘。
白鸟王面无表情地说:“你把刀放下,我不会伤害我侄女一丝一毫的。”说着,他又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众鹤卫进屋,单膝跪下乞命:“王……”
白鸟王指了指韩肖道:“带这位少将去休息吧。”
韩肖无奈,跟着鹤卫们往外走去,忽然,他转过头,对白鸟王说:“鸟王,你如果伤害自己的侄女,只怕天理难容、人人得而诛之!”他在称呼白鸟王的时候发音很快,“白”字几乎是听不见的。
白鸟王微微一笑:“我说了不会的。”
韩肖走后,白鸟王又唤道:“姜续!”
“老师,有什么吩咐?”一个白纱金带的少年从后室轻盈地走了出来,他的白羽状右耳上带着一枚蓝水晶耳坠,整个人翩若飞鸿。
白鸟王看了羽琳一眼道:“羽琳的戾气太重,只怕会有损阳寿。姜续,以后就拜托你带着她学琴和学道,看淡人生。”
“是,老师。”姜续应了一声,扭头看着羽琳,“宁公主,我们又见面了,距离上次在帝都的‘演武大会’上见你,已经三年了。”
羽琳苦笑:“人生如梦。那次演武大会后不久,妖兽部叛乱。我爹前去平叛,大获全胜,却反而落下个勾结外族的罪名,让暴君给杀了。”
姜续解开了羽琳的穴道:“老师跟我说过你的巫术有多高。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打败你,绰绰有余了。你跟我走吧。”
就这样,羽琳无可奈何地被白鸟王软禁在了天籁谷中。
一晃五天过去,第六天下起了蒙蒙烟雨。
天籁谷山色空濛、青翠欲滴。
若烟怔怔地看着窗外雨丝,突然转身,眉宇间分明带着幽怨:“哥哥!已经第六天了,你究竟要把羽琳囚禁到什么时候?”
白鸟王没有理她,只顾低头弹琴……
性格温顺的若烟罕有地冲到了那个哥哥兼丈夫的男人面前,将双手按古筝上,低诉道:“云中君,你也知道,当初要不是义姐用她自己的性命救了我,你我早已经阴阳相隔了!”
白鸟王皱着眉头站起身来,良久,无奈地摇摇头说:“没想你也这样地不理解我……”
若烟黯然神伤:“对,对不起。你一定有你的想法,你也是为了羽琳好。当初大哥惨死,你悲痛欲绝的神情决不是装出来的。罢、罢、罢,算是我无理取闹吧。”
白鸟王点点头:“等鳞王平定了南疆,我自然会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