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姑娘,不如让在下来教上你几招,可好?&rdo;他一袭白衣,一柄雪剑,嘴角挂着隽永的笑容,长剑横在她的颈间,轻嘲浅笑。
&ldo;小姑娘,在下不是故意的,你醒了可就好了。&rdo;他眼中充满焦灼与愧疚,望着羞愤之下横剑自刎的她。
&ldo;小姑娘,要不你在我的脖子上也割上一剑吧。&rdo;他递过长剑,闭上眼来,她才发现他长得那么俊雅飘逸,生平第一次心儿竟会跳得那么快,脸会变得那么滚烫。
&ldo;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可好?&rdo;他跟在她的身后,在靖南山游游荡荡,在涞水河边徜徉。
&ldo;啊,可知道你的名字了,若华,若华,你姓什么?&rdo;他如一个大孩子一般开心而笑。
&ldo;若华,我不能放你走,就是你了,我燕行涛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是你了!&rdo;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无视她的挣扎,贴到她耳边轻声呢喃,她头脑一片迷糊,如在云端飞翔。
&ldo;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若华,我们永远都不要分离。&rdo;他将她的娇躯紧紧拥住,热烈吻上她的红唇,索要着她的芳香。
&ldo;若华,今夜,你就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rdo;他凝望着她娇羞的面容,轻轻覆上她颤抖的身躯,他的手烫得吓人,他的目光炙热得令人害怕。
&ldo;若华,你别怕,我知道你姓庆,是庆氏中人又如何?不管你姓什么,今夜起,你只是我燕行涛的妻子,别怕,这图形多美,在我心中,这是最美的火焰,若华!&rdo;他轻轻掰开她掩住衣襟无力的双手,他柔柔解开她最后的防线,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用力揉搓,他滚烫的双唇在她身上狂野地游走。
&ldo;若华,我们回流光塔去,我要陪你住在那里,一生一世都不离开。&rdo;她轻柔无力的将头枕在他胸前,他轻抚着她的秀发,凝望着她满足而又甜蜜的笑容,又猛然将她覆于身下。
&ldo;若华,我们要有孩子了,我要做父亲了,谢谢你,若华,这是我们的孩子,是庆氏的孩子,我要让他姓庆,他本来就应该姓庆的。&rdo;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搂着她轻柔的摇晃。
&ldo;若华,这是我们的儿子,叫他君儿好不好,远君,庆远君,若华,他这么小,什么时候可以叫我一声父亲啊!若华你看,他胸口没有印记呢,是老天爷开眼了,庆氏的诅咒消失了!&rdo;他抱着襁褓中的君儿,无限温柔地凝望着她。
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也渐渐迷蒙了他的心。
同样的往事在两人眼神中纠缠上演,同样的情绪在两人心中翻滚激荡。燕皇忽然一阵剧烈咳嗽,身形摇晃,嘴角渗出黑红的血丝。
她猛然起身,冲前两步,伸出手来,却又猛然在亭边停下了脚步,双手缓缓垂下,身上狐裘悄然落地。
寒风吹过,雪花扑上她的衣裙,燕皇轻咳着解下身上白裘,双手轻扬,白裘拥住她的双肩,如同多年前的拥抱,柔柔荡荡。
&ldo;你身子弱,禁不得寒,可别冻坏了。&rdo;燕皇轻咳着说道:&ldo;下次可不要到这种苦寒之地来了。&rdo;
苦寒之地?她眸中闪过痛恨与愤怒,缓缓转身,白裘从肩上滑下,她坐回炉旁,冷冷注视着他。
燕皇缓缓步入木亭,深深凝望着她:&ldo;若华,还有什么要我做的?我一定替你办到。&rdo;
沉默片刻,她苦涩张口,才发觉得自己的声音竟隐隐有些颤抖:&ldo;解宗珏呢?除掉了吗?&rdo;
&ldo;我已吩咐祈思飞,叫他率精兵追至孟家坳,此刻战事应当已经结束,解宗珏应该插翅难逃了。&rdo;燕皇淡淡笑着,似是极为欣慰,终于能为她办成这件大事,终于可为君儿扫除最后的障碍了。
亭边大树上,皇帝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少年天子的心如被利刃刮过,血肉模糊,痛不可言,原来,林哥哥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世上最尊贵但也最可怜的那个人竟是自己。泪水缓缓流下,全身早已麻木,只有从被林归远握住的右手传来阵阵温暖,将他的心轻柔的护住。
&ldo;看来,你已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rdo;
&ldo;是,若华,君儿回到天朝,便神秘失踪,我派了很多人过来查探,由积庆堂查起,两个月前终查到林士武与林维岳原为同胞兄弟,便猜到了你的真实身份。正逢你施计挑起两国战争,又送信予我,要我攻打天朝,后又要我前来仁州,我都听你的,我要为你夺这天下,要为庆氏夺回这江山!&rdo;燕皇目光凝聚在庆若华的脸上,片刻都不愿意离开。
庆若华冷冷一笑:&ldo;剑谷中人为庆氏夺回江山?!真是好笑,如果没有无耻的剑谷,庆氏又怎么会有灭族灭国之恨?!&rdo;
她仰起头来,得意笑道:&ldo;你还不知道吧,剑谷已经被我扫平了,是君儿亲自带人荡平剑谷的,哈哈,我终于可以实现誓言,让剑谷之人一个一个死在我的手上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