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原来著名的青年画家就长这德性啊!”
“啊呸!看这玩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他那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样子就让人腻烦。”
“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幸运一点吗?不就是因为有人捧吗?咱要是有人替咱炒作替咱吹捧,咱也能成名画家!”
“呵呵!今天被郑哲凡那么打脸,这家伙看来并没受什么太大打击的样子啊。”
“看他今天会怎么放屁吧。我看他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哥今天就是来看热闹来的,谁爱听这狗屁玩意做什么讲座啊!”
这议论声是越来越大了。
自然,这些话有很多都传进了庄子友的耳朵里。
这让庄子友气坏了。
他没想到,自己今天做讲座,来的这么多人,竟然有相当一部分是来看自己热闹的。
这也太坏了吧?
“安静!大家请安静一下!”
负责维持秩序的老师大声地喊叫着。
好大一会儿,阶梯教室这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庄子友一脸阴沉地走上台,坐到椅子上,对着话筒吹了吹气,然后开口说道:“刚才,我听到有同学在下面说,我只是足够幸运,才能拥有今天在绘画界的地位,我只能说,你们太天真了点!”
“真以为只有幸运就能成功吗?怎么可能!如果我的绘画艺术价值不是足够的高,怎么可能打动英国萨奇画廊经营者的心?怎么可能得到全世界那么多的绘画大家的认可?你以为那些人都是雷锋,会那么喜欢提携新人?你们这些人啊,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不是我打击你们,你们别以为进了艺术学院,学了绘画,自己就是艺术家,就能怎样怎样!你们这些人离艺术的门槛还远着呢!你们中的绝大部分人这一辈子都别想进入艺术的殿堂,甚至,我不怕打击你们,你们的绘画作品哪怕免费送人,都不会有人要!”
“我最后再说一句,就你们玉州大学艺术学院这样的野鸡学院,想要出一名在国内有影响力的画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甚至,我可以断言,今后一百年内,你们都不会出一名真正的画家!”
庄子友在发泄内心的愤怒。
是的,他太愤怒了。
先是被郑哲凡打脸。
然后,又被媒体轮番打脸。
之后,又被玉州大学艺术学院的院领导轻视。
现在,这些学生竟然不是真心过来听自己的讲座,而是过来嘲笑自己的!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了?
所以,庄子友发飙了。
他毫不客气地把玉州大学艺术学院称之为野鸡学院,更断言,这里永远都不可能出一名真正的画家。
这就是在地域攻击了。
他这番话马上就激起了阶梯教室里所有人的反感。
“哈哈!这是恼羞成怒了啊!”
“他忘了吧?刚才被郑哲凡狠狠打脸,郑哲凡的速写能力这么吊,好好画,不信将来前途不比他强!”
“这是彻底撕破脸了啊,哈哈哈!庄子友,小心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