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轻轻的把身后的门关上,里面的卧室传来了断断续续男女喘息的声音,心理不禁想到这已经是最近几天第二次打扰人家的好事了,来到里面的房间,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胡匪靠在墙上仔细的欣赏着免费的春宫大戏,他并不急,整整大半夜他有足够时间来和白家小子算账。
几分钟以后床上的两人结束了活塞运动,喘着粗气躺在床上的时候才现了靠在墙上的胡匪,大战之后的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拉着被子盖在身体上
“白少的功夫,不错,现场版的到底是比看岛国电影要精彩”胡匪一边拍着手一边来到了白刚的窗前,他并不怕女人的尖叫会引来外面的人,虽然他没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但想来金陵饭店的隔音效果应该是不错的。
在白刚的心理胡匪就是个会点小功夫,出手敏捷的农村土鳖,前几天被他放倒后这让他无比恼火,心理非常憋屈,所以才打算派人教训一下他,对于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这种事在他们这种公子哥身上经常上演,也许在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忘记这件事忘记这个人。
显然现在胡匪的出现让他感到非常的惊讶
“胡匪?你想做什么”
白刚从胡匪那阴沉的眼神里感到了一丝害怕
胡匪抱着肩膀微微的笑道:“一年前我从大山里来到这灯红酒绿的大城市,我并没有被这所城市给俘虏,我只是想挣点小钱攒起来然后娶个能生养的媳妇在回到农村陪爷爷安度下辈子,本来我已经设计的好的路却被你们给掐断了”
胡匪拿出剔骨刀把玩在手里,眯起眼睛凑到白刚的跟前对他说道:“黑土地让李达给关了,接着我叔的腿让你们给打断了,我婶子也受了惊吓,连两人的孩子你们也没放过,你刚才问我想做什么?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我就替他们全都还回来!”
白刚的头上冒出了冷汗,他丝毫不怀疑胡匪所说的话,他一无亲无挂的农村土包就算真的做出来什么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可他不同,他是白家大少,有个身居高位的爷爷,有个有钱有势的父母,他的日子很美好,可以没事就开着车去酒吧泡妞,可以和狐朋狗友喝酒聊天,也可以让狗腿子对付他看不顺眼的人,更可以没有顾虑的去那些踩不如他的二三线公子哥,看着离的越来越近的胡匪他害怕了,是真的怕了,他还年轻他还有很多日子要享受呢。
白刚颤颤巍巍的说道:“后来对付你并不全是我的意思,是李达告诉我你们地址的,而且我爷爷是军区司令,我要有什么闪失,你也跑不了”
“李达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你对我做什么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该找我叔他们一家的麻烦。”
胡匪转过头来看着躲在床上吓的缩成一团的女人说道:‘你放心,我一般不对女人下手,而且你也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不过我可能得让你晕过去,毕竟一会的场面可能有些血腥”
胡匪刚一说完,女人就自己用头撞在墙壁上倒了下去
胡匪愕然的看着已经昏了的美女不禁说道:“聪明的女人,总是能活的长远一些”
白刚看到自己的恐吓似乎没起什么作用,打算做出最后一搏,拿起床头的台灯向着胡匪扔来,这么大的暗器以胡匪的身手肯定没有什么威胁,他躲过台灯一脚踹在白刚的肚子上,然后踩住他的胸口说道:“送你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说完用枕头捂住他的嘴,接着手里的剔骨刀迅的挑断了白刚两条腿的脚筋,胡匪明白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和白家的实力就算挑断了的脚筋也一样可以接上,不过胡匪挑的手法不同,是战清交给他的,千门对付叛徒有一种刑法,挑断的脚筋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上的,就是每隔几公分就挑一次,然后用刀刃破坏其周边的血管连接,这样以后就算接上了但是也无法向正常人那样灵活的运用了,比较残忍的是被挑的人要连续遭受不断地痛苦。
白刚的脸不断扭曲着,喊又喊不出声来,通红的脸,瞪大的双眼仿佛就要从眼眶里挤出来一样,在胡匪挑完他腿上最后一处脚筋后,他终于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中晕了过去。
做完这些胡匪用床上的被子擦干刀上的血迹,整了整衣服,从容不迫的开门离去,从始至终,楼层里的摄像都没有拍摄到胡匪的正脸,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而监控室里的保安看着离去的胡匪也都露出了大家都懂的龌龊笑容,全都以为刚才的房间里一定上演了一场双飞大戏。
不错,确实是场大戏,不过不是双飞,是胡匪以一挑二,也不是限制级的春宫戏,而是在即将不久便会震动整个南京乃至整个江苏地区的惊天大手笔。
白家长孙被人在酒店房间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废了双腿。
酒店外面的胡匪回头看了眼金陵饭店思索着,李达,咱们的事也该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