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的就不用说了,不但没有贵宾卡无故闯入,还砸了包房的门,这几个行径无论哪一个在黄经理看来都是大大的扫了他们黄浦会的面子,说出去好听不好看,这已经是多少年没有生过的事了,假如是他上面的老板知道了恐怕火气比现在的他还要大。????
更何况这些人争执的对象还是沪海算得上是上得了台面的范家公子哥,孰轻孰重在片刻之间他的心理就已经有了算计。
天秤已经稍稍倾斜到了胡匪的对立面。。。。。。
从黄经理脸上那阴晴不断变换的神色,让范成有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味道,刀已经借到手了接下来就得看黄浦会的人怎么杀了,说不得自己也得要在上面添把火才更够劲。
“黄经理,黄浦会我也算是常客了,差不多也来过百八十次了,可没见过还有这么嚣张的人敢在这里无端生事的,今天可算是让我开了眼界,这人还真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范成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韩书画尽管刚刚接任韩氏集团华夏区的总裁,但在早先几年前她就听说过这个地方,同时也深知这里的不简单,知道能够出现在这个会所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简单的角色,甚至有很多人可能都是华夏顶层的权力中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她手里的这张贵宾卡是凭借着韩氏在全球大财团中的影响力拿到手的,没有一点的官方背景,而在华夏这种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的国情下,她尽管是财大气粗但在气势上却要难免的低了一级。
所以在看见范成的挤兑和黄经理已经渐露不满的神情后,她低声在胡匪的耳边说道:“这家会所背景不简单,咱们这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了这么一出估计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何况旁边那个煽风点火的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
胡匪听完之后却无所谓的摇头说道:“在不简单也得讲理吧,他还能吃了咱们不成?”
胡匪的解释让韩书画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对面的范成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仿佛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讲理?在这里我们说什么什么就是理,吃了你到是不能,不过让你褪下几层皮倒是不难”
四周的人也都是颇感无奈的摇了摇头,讲理的地方是不少,讲理的人也有,但那都是相对的,在特权阶级盛行的华夏,很多时候理和法就是一张废纸,根本就不管用,原以为这群莽撞而来的人有着什么让人忌讳的底牌,没想到最后竟然说出个这么个由头来,倒是让他们有点惊讶了,同时大概也知道,这群人的下场恐怕是好不了了,毕竟那个被踹倒的房门可是明晃晃的摆在那,黄浦会的面子可不是那么好扫的。
“哦?”
胡匪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到现在为止是有不少人和我说过这话,不过结果么,恰恰都是相反的,我到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让我褪下几层皮”
苏铭图在旁边不耐烦的接着说道:“崩在那唧唧歪歪的了,有什么真章就亮出来,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是的,要是不行你就回家把你妈叫来如何?”
李初七在旁边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你丫的没看出来还是重口味啊?”
范成虽然动气却没有还嘴,逞口舌之快没用,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时候相信并不远了,也许用不了多久这帮人可能连哭都不知道从何哭起了,到时候在慢慢的收拾他们。
“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我砸坏了你们的门要多少钱陪你就完了”
胡匪让李初七拿出两叠钞票放在了桌子上后说道:“怎么样?这事还有问题么?”
黄经理对于桌子上的钱看都没看一眼,然后不屑一顾的说道:“有些事钱是解决不了问题”
范成忍不住对旁边的人说道:“好大的威风,拿沪海当乡下呢?用钱来砸?好久没看见这么有意思的事了”
胡匪耸了耸肩膀,好奇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总得说出来个道道让我听一下吧”
黄经理沉吟了一下,其实今天这事本没多大,无非就是对方稍微张狂了一下,惹的本身也不是他们的会所,只不过就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而已,停顿了半晌才接着说道:“陪个礼道个歉,在把门的问题解决了就可以了”
范成却是稍有不满的说道:“还有笔帐得算呢,他那一脚可是把我们给吓了个好歹,这事光赔礼道歉可有点太简单了吧?”
范成那边他也没搭理,黄浦会说的话到也算合情合理,并没有太过为难他们,胡匪笑着点了点头后说道:“没问题,我答应了,不过。。。”
胡匪又看向了范成然后笑容一停,阴森森的说道:“那他把我女人扣在这里的事怎么算,陪个礼道个谦如何?我的要求也不高”
黄经理的脸色一变,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不知好歹,还挑上了刺?
范成哈哈一笑,指着韩书画说道:“扣就扣了,还能怎么样,人不是在这里么,毛又没少一根,我陪什么礼?道什么歉?”
胡匪抱着双臂,眯缝着看看着范成说道:“那你想怎么样才能赔礼呢?”
范成摸着下巴看着韩书画,这个女人说实话他惦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前段时间在韩氏集团的酒会上见过一次之后他就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韩书画身上的气质和容貌绝对要比他以前所经受过的女人强了百倍不止,所以从那次见过之后他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手。
这样的极品女人,真就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下了决心,返程然后通过各方介绍和打探他就搭上了韩氏集团正在寻求合作一笔生意的一条线,今天趁着谈判的机会就把她给约了出来,想要在威逼利诱之下将好事给办了,却没想到在最后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功愧于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