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秦桑大笑一声,“我再怎么不堪,至少有资本吸引天下男人,可你呢,如今成了全金陵的笑柄,我要是你连门都不敢出,你怎么还好意思顶着这张水性杨花的脸招摇过市?还有你的女儿,如今连最卑贱丑陋的男人也不屑一顾。”
一番话句句刺痛长庆要害,“原来这些都是你干的!”长庆心里窜起一股怒火,抓起秦桑的领口一顿掌掴:“贱人,敢造谣污蔑我,害我女儿破相,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秦桑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受着,脸上传来的痛楚敌不过心底复仇的快意。
傅亮见此,上前阻拦她:“长庆,我还有话要问她,呆会儿再发落不迟。”长庆恨恨地朝秦桑脸上吐去一口唾沫。傅亮将她拉开,质问秦桑:“我问你,仙林院被封之后锦月被人绑架是不是你做的?”
秦桑吐去口中的血水,鄙夷地斜睨着他:“这还用问吗?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派人在我仙林院下毒,我自然要拿你们女儿开刀了。”
傅亮又问:“当时你身在监牢,必定还有帮凶,你的团伙是谁?”
秦桑道:“天底下多的是拿钱卖命的江湖人,就算我身在监牢。只要有银子,多的是人抢着为我办事。”
傅亮用质疑的目光打量她片刻,继续问:“我母亲寿宴那日,有人在饭食里下药,还将贺礼盗去,是不是你干的?”
“是。”
“为什么?”
秦桑冷笑,瞥了长庆一眼:“因为你是她心上人哪,你不高兴她就会不高兴,只要能让她生气,我都会去做。”
傅亮与长庆对视一眼,长庆怒火又起,上前又是一顿掴掌,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贱人!”傅亮再次拉住她,对秦桑道:“我不信这些只有你一人所为,据我所知,有个叫孟灵酒的江湖女子,跟你关系十分密切,这些事情她一定都有参与,是不是?”
秦桑眯了眯眼,道:“灵酒心地纯善,这些阴毒之事她是做不来的,何况她跟你们无冤无仇,根本没理由招惹你们。”
“不可能,亮,你别听她的,那个孟灵酒敢与月儿争义敏,一定和这个贱人狼狈为奸。”长庆争辩道。
傅亮思索片刻,沉声道:“你既敢做这些事,想必早已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了吧?”
秦桑无所畏惧地昂起头:“自然!”
无所畏惧是吗?傅亮嘴角扯出一丝阴笑:“你不怕死?仙林院的人都不怕死吗?”
秦桑愀然变色:“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若敢牵连仙林院其它人,我就算化作厉鬼也会永生永世缠着你。”
傅亮丝毫不为所动,凑近秦桑的脸,用无比阴冷的声音道:“你记住,仙林院所有人都将遭受无尽的煎熬和折磨,这些全都是因为你。”
秦桑惊骇地看着他,这时长庆走到傅亮身边,道:“亮,这个贱人我要带回去。”
“为什么?”
长庆恶狠狠道:“她把月儿害得这么惨,我要将她交给月儿亲手处置,还要让那个死鬼看看,都是他造的孽,才把我们的月儿害成这样。”
傅亮思虑片刻,道:“做干净点。苏延听到那些流言是何反应?”
长庆道:“那个懦弱无能的死鬼,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敢吱声。”
孟灵酒在谷恶堂行完药浴后辞别谷柯,与刘义敏兄妹一道回了金陵。刘义敏兄妹将孟灵酒送到仙林院便回了世子府,孟灵酒来到后堂找了一圈,没看见秦桑,找到金露:“金露姐姐,秦姐姐呢?”
金露看见她有些惊讶:“灵酒姑娘,你不是回家了吗?”
这时百里鸣也进了堂,见到孟灵酒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孟灵酒道:“本来我是打算回家的,都怪苏锦月那个坏女人,找人往我的葫芦里下毒,害我差点见不着你们了。”
“什么时候的事?这葫芦你贴身带着,谁有本事将毒下进去?”百里鸣问。
“这事说来话长,我待会再慢慢告诉你们。”孟灵酒惦记秦桑的安危,又问金露:“秦姐姐呢?”
金露道:“姑娘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玉露已经去找了。”
孟灵酒问:“她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