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洗漱,又耗费一小时。
她被谢纶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双眸湿漉漉的,有气无力地控诉他,“无耻,卑鄙,不要脸!”
谢纶神色餍足,态度坦然,“是你先撩的。”
裴景烟吃瘪,“呸!”
谢纶亲了亲她的脸,心情愉悦的提醒她,“下次记住,不能那样摸男人。”
裴景烟羞耻的脸颊通红,咬牙切齿地怼他,“记住了,下次就用这招去撩小帅哥。”
话才说出口,男人看向她的眸光透着几分危险,语气轻缓,“嗯?”
裴景烟“……”
脑子里顿时响起“危险危险危险”的警报。
她其实不想怂的那么快,但看男人脚步的方向由客厅变成了卧室,到底还是迫于淫威,小声道,“没,我没说什么。”
谢纶“……”
裴景烟揪住他的睡衣领口,嗓音软软的,“我饿了,我真的饿了。谢纶,你再不让我吃饭,饿死我,你就没老婆了!”
她这话是提醒,是威胁,又像是撒娇。
谢纶脚步一顿,再次低头看着怀中人,眼底笼上了薄薄的笑意,“老婆?”
他玩味的目光叫裴景烟面红耳赤,提高了声音,“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像是讨要糖果的小孩开始耍无赖,她扯着他的衣领,在他怀里乱动乱踢,挣扎着要下来。bdivr
谢纶唇角微弯,轻拍了下她的臀,“小心掉下来。”
又将人托了托,抱得更稳,“先回屋换衣服,我催酒店管家把饭送过来,然后给你端来?”
裴景烟轻哼了一声,这才消停。
谢纶稳稳当当将她抱回卧室的床,站起身时,还揉了揉她的发,戏谑道,“饭马上送来,你再坚持坚持,这么可爱的老婆我可不舍得饿死。”
裴景烟大窘,顺手揪了个枕头朝他砸去,“快出去啦!我要换衣服了。”
谢纶轻笑,转身离开卧室。
这日中午,裴景烟把她那份餐食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连例汤都喝光。
吃饱喝足,她也不敢再继续在房间里呆了——和谢纶单独待在同一空间,太危险了。
于是,她换了套美美的裙子,打算先去理疗区做个推背采耳的全套服务,然后借着白墙黛瓦的园林风景拍几张打卡照片,发个朋友圈。
从独栋私汤到理疗区步行五分钟,新翻修的山庄,无论是服务还是设施都无可挑剔。
裴景烟和谢纶到达理疗区大厅,立刻有员工引着他们去包厢。
裴景烟挑了个180分钟从头到脚、到头发丝的尊享护理。
谢纶既然陪她一起过来,也选了个同样的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