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几次被脚下的异物绊个趔趄。
弄堂后面是餐厅和厨房,此时都是空荡荡的,桌子和椅子横七竖八倒着,不见灰尘。
&ldo;灰尘这么少。&rdo;旦走路的时候顺手摸了摸桌椅,也不停步。
餐厅后是一条回廊,两边是两件卧房,卧房门口黑洞洞,用手电照进去的时候,心里有些慌张,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终于来到了后园,也就是当年弃尸的,现传闻闹鬼的后园,我们推开老屋的后门,阴冷的晚风吹打在脸上,手臂上瞬息覆盖了一层鸡皮疙瘩,后园浓密的杂草,植物的藤蔓交错,荒凉而匪夷所思的被凤吹着,发出咻咻的声响。
再也听不到那种熟悉的翅膀拍动的声音,我们在后园齐膝盖的杂草中搜寻了半天,一无所获,脚落在杂草中,就被淹没了,泥土松软潮湿,这一季的雨水还算充沛吧。
我和苏言靠近的时候,听见他剧烈的心跳,他手电筒的光一直在晃动,可以知道他的手也是剧烈颤抖的。
&ldo;没有。&rdo;苏言提醒着我和旦,此刻后园里一片宁静,只有我们三个的脚在拨乱草。
扑棱棱!
苏言的话音刚落,一阵熟悉而微弱的声音就又从屋子里传到后园。
我和旦忙半飞半跑重返屋子。
&ldo;声音从这间卧房里来的。&rdo;旦肯定地指着回廊右侧的屋子,屋子没有门,门框里黑洞洞,他一脚跨了进去,我和苏言紧跟其后。
三只手电筒对着卧房里的摆设一顿狂照,屋子很简单,最里面是一张带着蚊帐架子的老式雕花床,外一点靠墙是一面木头梳妆台,柜子,正中央是桌子。
我飞到棚顶,连椽子的缝隙都照了一遍,没有什么发现。
咕咚……一个轻微的的声音从梳妆台边的柜子中传出来,轻微得苏言都没有听出异样。
我和旦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到柜子旁边。
那是一面足有一个成年人高的大衣柜,对开的双门,门把手被空气腐蚀得有些变形,把手上没有灰尘。
旦欲伸手去开门。
&ldo;慢。&rdo;我阻止了他,他看了看我,收回手。
我把他拉出离柜子有一段距离,然后从苏言受众拿过长缨刀,刀柄的长度刚好够到柜门,我用刀撞了撞柜子,柜子里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我们的呼吸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股不爽的恐惧感瞬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