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狗屎的缘分,也是算缘分的,至少又遇到了一个好朋友。
我跟温白琛这小子,又可以继续他是我姐妹,我是他兄弟的好关系了,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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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第一周,是不会开始上课的。
因为,新生都有为期一周的军训。
九月份,天气还没有转凉,夏末不死心一般,依旧炽烈,极尽可能地散发着它的光与热。
唯一庆幸的是,不用穿军装,只要着装得体就行了。
我们的教官是个看上去很严肃的年轻兵哥哥,每次从一站在我们面前,就开始板着脸,都让我有一种是不是欠了他钱没还的错觉。
新生们,刚刚步入初中,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基本上可以说都是一朵娇滴滴的花骨朵,校长在军训前的动员大会上说,这主要是为了锻炼我们坚韧的意志力。
事实上,我的意志力坚不坚韧我不知道,军训很辛苦是真的。
学校专门有一个小型的水泥地操场,周边连一棵大树都没有的那种,就只有完全没办法投下阴凉的草丛。
我们以班级为单位,被分配到的教官带领,都集中在这一个操场训练。
因为军训最后的一天,校长会来检阅军训的成果,还会分出个一二三等来,所以教官们都是卯足了劲地下死手来训练。
军训第一天,是练习最基本的动作,比如原地踏步摆臂,还有站军姿。
温白琛这小子就站在我后面,只要一逮到教官没注意到他的时候,就会特别皮地戳一戳我的后脑勺。
事实上,要不是我比较怕那教官盯住我,早反手过去就是一个大嘴刮子了。
原地踏步跟摆臂我觉得还好,就是站军姿,特别考验我的忍耐力。
后脚跟并拢,双脚打开约四十五度,双手自然下垂紧贴裤子的缝线,目光得平视前方,还不能随便乱动。
正好对着太阳猛晒,我都能感觉到,额头上顺着太阳穴缓缓滴落下来的汗珠子,还有火辣辣的脸颊。
好不容易撑到那教官中气十足地说出&ldo;解散&rdo;两个字的时候,我跟只没有骨头的咸鱼一样,撑着手瘫在了地上。
妈诶,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
我一抬头,眼睛转了几圈儿,居然没看到温白琛这小子,也不知道就这么会儿的功夫,是不是歇都不用歇地往教室溜去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