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管
围着那满脸血滚落台阶的男人的狐朋狗友,还有听到“砰”得一声响从大饭店冲出来以及跟着冲出来的众人,还有路上的行人都有些发懵,看看那还倒在地上满脸血的男人,再看看站在台阶上说话的颜欢,一脸呆滞。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颜欢出手太快,饶是那些狐朋狗友先前在外面一直探头探脑,就看到他们朋友嬉皮笑脸的找漂亮女店主说话,请她吃冰糕,也不知道这后续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们也没法去想这是那漂亮女店主打的怎么可能?
其中一个大概是倒地男人的死党。
看到朋友倒地这么一副惨样,可不是又惊又吓又恐,再听到颜欢走出来站在台阶上说的话,一急就喊道:“你,你胡说什么?钧哥不过就是上去给你送盒点心,找你说几句话,什么砸铺子谁,谁把我们钧哥打成这样,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众人:哦,原来是想调戏人家姑娘不成被人给打了!
这会儿原先在楼上干着活的米月红,陆和琴,王萍萍还有两位嫂子也都听到动静下了楼了,众人先是疑惑,等冲过去看到外面躺在地上满脸血污的人,再听到颜欢和那傻子的话,可总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陆和琴和王萍萍还是不太明白。
她们知道有人来闹事,但不知道是谁帮忙把那闹事的人打了出去。
米月红和两位嫂子却是跟着颜欢在农场干铺子的人。
当年颜欢一脚踢飞一个男知青让那知青像个猪头一样在医务室躺了两个月的事情,还有带领宿舍女知青们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起来操练跑步打拳的事她们可是都很清楚的毕竟相处了好几年,又没有赵队长娇妻的滤镜,她们对能一手轻松提起一台缝纫机面不改色的自己老板还能有什么误解呢?
所以一看这场面,虽然还是难免有些吃惊,但还是立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米月红听了那傻子的话气得不行,差点跳起脚来,撸了夏天莫须有的袖子冲了出去就想去给那傻子两耳光,被颜欢一把拽了回来。
李嫂子却是着急得很,道:“哎呀,小颜,小颜,你可是有了身子,你动什么手呀,有这混混咱们一起拿棍子把他打出去,回头再叫公安也成啊。”
又见她还站在台阶上,外面还有那么多混混,着实更加着急。
众人:有了,有了身子?
可是颜欢却只是冲她摆了摆手,然后径直下了台阶,直接走到那仰着脖子说话的傻子面前,伸手拽住他的衣领一把把他拖了出来再扔到地上,伸脚一脚踩他身上,道:“哦,我是不知道你们是谁,那你现在跟我说说,你们都是谁,也好让我见识见识。”
众人:一脸,一脸呆滞。
剩余的那般狐朋狗友都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把那漂亮仙女店主给拖开
米月红和嫂子们却是已经操起扫帚板凳一起冲上了前去。
颜欢:
她摆了摆手,脚下稍作用力,道:“快说,你们是谁?不然让你在医院躺上半年!”
那被踩着的傻子只觉得就像被一块巨石踩住,简直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旁边一位围观的蓝衣群众大概是看不下去了他是工程集团的人,当然知道颜欢是谁。
这赵队才去了南方出差才两天,有人竟然欺负到了他媳妇的店铺,还逼得他有了身子的媳妇直接跟人动手,天哪,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赵队回来是不是要直接把人打死
他也正好知道那几个混混。
他道:“嫂子,他们是隔壁机械厂的人,那个,最先滚下来的那个,是机械厂厂长的儿子。”
机械厂,机械厂厂长的儿子。
还真是久违了的机械厂,机械厂厂长的儿子,虽然此机械厂已经非当初青州城的机械厂
既然有人知道颜欢也懒得逼问脚下的人了。
她撤开脚,顺脚再一脚踢走脚下的人当然这回没太用力,只是把他踢回他同伴那边,虽然那傻子还是痛得“嗷”一声。
颜欢道:“那赶紧滚吧,别堵在我铺子面前碍眼,要是想来砸店,随便来,机械厂厂长的儿子,我看看这里是不是就是你们机械厂的天下了,要不要带着你们全机械厂的人来砸我的铺子?”
颜欢说着,后面的侯嫂子已经拿了扫帚往前面一扫帚打了过来,啐道:“快滚,机械厂厂长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吗?难不成我们工程集团还怕你们个机械厂?!”
他们工程集团其中一半人可是部队集体转业成立的集团!
她们这些嫂子以前都是军嫂,哪里看得惯这样的纨绔子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姑娘家,调戏不成还又是喊话“你知道我们是谁”又是威胁要砸店的?
外面围观的或是工程集团的员工或是其他认识的人也看不下去了,他们可不管现在倒在地上面目全非的是机械厂那帮人,围上前去就七嘴八舌的指责,骂他们平日里溜猫逗狗胡七八混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大白天的欺负到工程集团家眷身上,简直是活该被打
这种情况下那几人哪里还敢耍勇?
而且厂长的儿子还满脸血的躺地上状况吓死人呢,再不敢说话,忙缩头缩脑地背上地上躺的厂长儿子踉跄着麻溜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