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杭那样光明磊落的人,怎么有这样的弟弟?”浓浓盯着前方思绪万千,丝毫没注意到胤礽因为这一句话黑了下去的脸色。
“对了,萧景澈审问的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说出解药来?”浓浓突然想起这个大事,赶紧坐正了问他。
见他不说话,脸色也不好,浓浓不开心的摇他,让他快说。
胤礽叹了口气,将人往里抱了抱,道:“他还没说,不过最晚明天他不是那有耐力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浓浓听着安心了些,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好了,累了一天了,浓浓也该睡了,乖,好不好?”胤礽抱起这个忧心忡忡的小家伙,往浴室走去。
浓浓依赖的蜷缩在他怀里,然后问了句呆头呆脑的话。
“你爱我吗?”
看着又冒傻气的浓浓,胤礽不禁好笑。他宠爱妻子,可以说天下皆知了,怎么这当事人竟还问出这样的话来。
“不喜欢浓浓。”胤礽故意这样说道。
浓浓听见这话,抬头看着他的眸子,然后突然就生了气,闹着要下来自己走。
胤礽安抚了片刻,见她还是闹腾着下去,只能将人放下,浓浓赌气的反方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浴室也不去了。
胤礽看见她真的生了气,赶紧跟着她往回走。
“我开玩笑的,浓浓怎么还当真了?我不喜欢浓浓喜欢谁?”胤礽在后面拉着她的袖子,像她平日撒娇一样的看着她。
只是浓浓没有他那样的好脾气,说走就走头也不回,胤礽只能跟着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在后面说着好话。
谁知她还真的来劲了,走到房中将门一关,不让胤礽进来,胤礽怕伤着她,就没有大力气的推门,由着她将自己关在门外。
“浓浓,干嘛还真的生气了?”胤礽在外面敲着门道:“乖,把门开开好不好?”
见她没有一点回应,又过了一会儿直接把灯灭掉了,胤礽瞧着她不会放自己进去了,嘱咐她不要踢被子之后便走了。
浓浓听着门外没了动静,悄悄地将窗子打开,看着胤礽的背影,心头有些酸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大哭了一场。
胤礽没有回房而是去了暴室,看着萧景澈被架在刑架上,仰着头倔强的一言不发的样子,颇有些英雄就义的气势。
滋滋。
胤礽将一根烧红的铁杆抵在萧景澈的伤口上,疼的萧景澈直打哆嗦,可还是要咬着牙一言不发。”
“很好。”胤礽继续将铁棍向里伸了伸。
“你这是滥用私刑,我,我要状告陛下。”萧景澈咬着牙怒道。
“滥用私刑算什么?孤还可以滥杀无辜,萧侍郎想见识见识吗?”
胤礽随意的将铁棍往他身上一扔,萧景澈立刻疼的呲牙咧嘴。
看着萧景澈还是不说,胤礽来了兴致,让人把私刑全都用一遍,正好他没法找萧景杭的麻烦,既然萧景澈如此认不清形势,那便拿他撒气吧。
萧景澈看着强硬着态度,什么都不肯说,实则受不了两三道刑罚便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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