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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哦是吗（第1页）

总的来说，这一天的旅行实际上相当有趣。辛德里新驯服的动物是一只老虎蜥蜴鼬，卡吉索决定给它取名为布鲁普努，我很确定它的意思是“秃头白痴”。在我宣布我想试着骑它之后，她给他起了这个名字。为了替她辩护，布鲁普努坐上去确实有点不舒服。他巨大而弯曲的身体覆盖着小而粗糙的鳞片，如果我有皮肤的话，这些鳞片可能会撕裂我的皮肤。在我的背甲上感觉很好，但这个扭动的男孩像一只超长的猫一样蹦蹦跳跳的样子有点让我的大脑嗡嗡作响，迫使我拼命贴在他的背上，以免我像一块旧抹布一样被扔出去。我很快回到我通常栖息在kagi的头顶，她沾沾自喜的满意。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布鲁普努让我们的旅程轻松了许多。他天生就喜欢光，很像我杀死并吃掉的那个人出于自卫，这表现为创造和控制闪电的能力。布鲁普努用它来打猎——用它的大颚咬住东西，给它们充上电压，直到它们昏过去——还通过让它的身体发出亮光和雷鸣般的爆裂声来吓跑潜在的猎人，这对威慑野兽有奇效，这些野兽实际上可能对射出闪电的蜥蜴-老虎有危险。鳞片长猫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朋友。

不过，总的来说，这一天并不多事。特博霍和我继续练习丹特龙语，辛德里和卡吉索则像往常一样保持安静。这只是半天的旅行而不是通常的一整天，大部分时间我都在休息，暂时避免打猎。我饿了，我抽搐着去追这个地区的各种朋友面条和其他小动物，但我现在不想吃。我的朋友们似乎理解，他们只是让我在没有评论的情况下大嚼肉类口粮。当我们扎营时，我又被赋予了最后一次值班，sdri先开始，让kagi和我依偎在她的铺盖卷过夜。我比昨天大了一点，但不是很多。我想蜕皮不是快速生长的方法。裹在朋友毛茸茸的怀里，我昏昏欲睡。

我醒来，深深地吸气。我再也不用担心早上忘记呼吸了，因为我的超空间形态终于有了肺。条件反射吻合。一切都感觉好了一点点。经过前一天的混乱，在世界树上放松一天正是我需要的，我花了几分钟时间沉浸在其中，然后我的闹钟响了，我的手机提醒我今天是周日。我需要和家人一起去教堂。快乐中的快乐。

呻吟着，我很快做了我的精神肢体检查，让自己在从被窝里滑出来，蹲在地板上。女神，我的整个右腿现在是甲壳素，它看起来真的有点甜。闪闪发光，质朴的瓷白色，坚硬，偶尔有突出的尖刺，所有的关节内隐藏着一丝漆黑。光是看着它就让我觉得强大的，好像我能踢穿一堵墙。见鬼，也许我可以！我的左腿也开始类似地生长，我的整个脚和我的一些胫骨感觉就像准备从皮肤中释放出来。更值得注意的是，我不痛苦。环顾我的身体，我仍然看到女神对我所做的事情偶尔留下的淡淡疤痕，但我入睡时的痛苦已经完全消失了。我想我的变形魔法在我睡着的时候效果会更好？

我抓起手机关掉闹钟，刷了一下屏幕，然后……什么也没发生。惊讶地眨着眼睛，我戳了戳手指，意识到他们是也裹着死皮。用牙齿把它撕掉，我很快发现我的十个手指都长满了壳，一直到手掌。令人毛骨悚然。

…但问题是，这实际上不应该阻止我使用触摸屏。我已经用爪子操作手机好几天了，为什么现在要改变呢？电容式触摸屏只是利用电流工作；生物通常是很好的导体，这就是为什么它能工作，但是任何能携带一点电荷的东西都能做到这一点。它甚至不需要有电荷通过，或者至少没有明显的电荷。比如，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汽水罐上使用电容式触摸屏。为什么…等等。哦天哪。

我已经没有带皮肤的手指了，但是我还有很多皮肤应该使用触摸屏就可以了。但是我的手掌不行了，我的胳膊肘不行了，我的鼻子不行了……电容式触摸屏接不到我的身体无论如何，我是否用皮肤接触它似乎并不重要。问题不在于我胆小，而在于我空间对齐，而空间与光相反。我显然已经变成了电阻太大与这个现代科技的精华部分互动，它有点像一堆又大又臭的牛粪。

幸运的是，我有一个变通办法。薄手套不会阻止你使用触摸屏，但厚手套会，我需要厚手套是因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手指的原因。所以我昨天买的手套是电容性的；指尖有一些铜网可以让我用手机。当然，我会因为在晚春戴上冬天的手套而看起来像个十足的怪人，但这总比被困在教堂里，甚至没有一部电话可以逃跑并在浴室里使用来补充我自己的问题要好，因为我的会众正在耗尽我的理智。

嗯，事情就是这样。我耸耸肩，用我的小蜘蛛四肢把自己裹在衣服里，这样我就可以走到浴室，把所有东西都脱掉。这是一如既往的例行公事，只是我喜欢它:淋浴，吃我的死皮，尽量不要在浴缸里刻新的洞，拿出洗发水和泡沫，冲洗，重复。一个小时后，我走出来擦干身体，大约与此同时，我弟弟也醒了。衣服，化妆品，三重检查一切…是的，我们准备好了。

我今天心情特别好，因为昨天太糟糕了，但我不会抱怨。我的大脑似乎并不特别喜欢分配好的化学物质，但也许这个怪物的转变会消除一点抑郁，而它在那里给我毛骨悚然的冲动去抓人。老实说，那不是很好吗？不过，这可能只是暂时的，所以我决心享受它。

当我下楼时，我妈妈已经在做早餐了，我要了一堆鸡蛋和香肠，而不是煎饼，她似乎很惊讶，但没有评论就接受了。不过，我父亲不见了，这对于一个周日来说很奇怪。

“爸爸在哪里？”我问。

“他有冠状病毒肺炎，记得吗？”我妈妈责备道。“他会呆在家里。”

哦。哦没错。我完全忘记了那件事，现在我感觉糟透了。但是…等等，她昨晚不是和他睡一张沙发吗？啊，她会感染我的整个教堂，不是吗？我真的真的希望她不要杀死任何和我们一起参加的老人。不过说实话，我所在教堂的大多数老人都戴口罩，所以他们可能会没事吧？我的教堂实际上对鼓励人们接种疫苗非常酷，因此支持他们。很遗憾他们是偏执狂！

我设法吃完早餐，没有露出我的怪牙，甚至没有和我妈妈说话，这更证明了今天将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好日子。最终，我的兄弟以他的出现为我们增光，把一些食物塞进他的喉咙，我们三个摇摇晃晃地走进汽车，冲向愚蠢的建筑，像完全的白痴一样崇拜一个假神。猜猜怎么着，失败者？宗教是真实的，但你的不是！

呵。我想知道如果我在教堂念咒语，让真正的女神出现会发生什么？她可能会认为这很有趣，但实际上这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我正在考虑这件事。嗯。所以，teboho是完全正确的，我显然受到女神的青睐。她甚至告诉我。这是不是让我成了某种先知？天哪，我希望不是。女神很恐怖。

当我们驶进教堂，鱼贯进入主厅，等着讲坛后的白人老头给我们讲更多的废话时，我还在考虑这个问题。今天的讲道显然是关于摩西在西奈山，特别是摩西要求与耶和华面对面的部分。耶和华几乎是说‘天哪，我是说，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如果你真的做看到我的脸，你真的会死。但是告诉你:我会去那里然后转身，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看看我的屁股。和我的脸不一样，我的后路对凡人来说不算太厉害。

其中，首先:弱！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强大，我打赌你神圣的阴茎会像你那张讨厌同性恋的蠢脸一样狠狠打击人们。其次，这带来了很多关于我个人神圣体验的问题。我从未真正见过任何的女神的一部分，尽管我倾向于从她那里得到最好用视觉比较来描述的印象。据我所知她甚至没有实体形态。但是如果她是吗？如果有女神的一些物理表征呢？看到它会杀了我吗？这会让我发疯吗？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流产如此严重，以至于女神亲自出现，通过你的鼻孔把你的大脑轰出来？我真的，事实上不想知道。老实说，想到整个社会的人定期使用咒语，这有点可怕。他们不可能都和我一样体验女神，对吧？辛德里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嗯。我什么时候开始在心里大写女神的代词了？她差点杀了我之后我才开始有这种感觉。那…可能不健康。哦，这太可怕了，让我们想想别的吧！

赞美诗提供了一个受欢迎的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因为在教堂里安静地生存是我的主要技能之一。我在洗手间安全的地方给布兰登发了一两条短信，但不幸的是，他没有回复，可能是因为昏迷了。教堂礼拜往往在午后结束，这通常不是周末的布兰登时间。

没关系。我在reddit上潜伏了一会儿，搜索昨晚突发奇想看到的任何奇怪的怪物女孩，当我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时，就放松一下。最终，我的浴室安全时间结束了，我不得不假装关心所有的人，如果他们知道我是谁，他们会立即试图“修理”我，直到地狱教堂最终结束，我们的家庭塔可钟运行最终开始。墨西哥卷饼对我来说是一次有趣的经历，因为奶酪和肉的味道比以前好得多，但玉米粉圆饼不再是无味的填充药房服务，而是积极地有点恶心。反正我都吃了，因为总的来说这种体验还是相当不错的。希望它不会让我的胃不舒服。

除了我偷偷隐藏了我有爪子和甲壳质以及超过人类平均数量的四肢（相对于人类正常情况下超过平均数量的四肢）的事实，这一天到目前为止仍然是舒适的例行公事。我甚至没有真正想过周日通常是流动日；当我们到家时，我立即上楼，开始换上更好的套装，补补妆，反复检查我的设置，为我的鱼，迷彩服等等。它们都很好吃，但有虫的、毛茸茸的小朋友面条仍然是我最喜欢的零食。

打猎的美妙娱乐占据了我的整个早上，没过多久，我就注意到我们行进的地面开始慢慢向下倾斜，越来越陡，直到最后地面不再是行走的安全角度。虽然teboho、kagi和我可以通过坚持在树上来忽略这一点，但sdri没有这样的运气，所以我们需要往回走一点上坡——这是可行的，因为斜坡基本上与我们的行进方向平行。不过，随着树木的稀疏，我打赌很容易就可以到达森林的边缘，只要沿着斜坡向下走足够远，就不会有任何土壤粘在灵魂之树的巨大树枝上。不过，我忍住了冲动，很快我们就发现了森林完全不同的边缘，一个我没想到会看到的边缘:一组绝对巨大的楼梯。

“我们到了，”辛德里宣布。"格劳拉卡桥就在我们的正前方"

石阶被雕刻并安装在树枝的一侧，这是一条巨大的斜路，至少有一百英尺宽。少量的dentron上下移动，当我们像流浪者一样走出森林时，我们会得到一些奇怪的目光，但几秒钟后人们似乎就失去了兴趣。我们只是一些怪人，而且怪人多的是。啊，回到文明社会真好。

上楼，没什么可看的。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不再需要是楼梯，甚至可能是一条更普通的路，但在那个方向上没有什么可看的。它是向下拥有美丽景色的楼梯。

有人告诉我，我生活在一棵世界树上。我有看见我生活在一棵世界树上:每当我走到森林的树枝顶端，我都能看到巨大的树干高耸入云，消失在它支撑的树叶中。我可以看到巨大的树枝从树干上扭曲出来，美丽而巨大，让人无法理解。这就是问题所在。它是无法理解。这类似于仰望夜空的敬畏之情:华丽、谦卑，但完全超出了我真正理解的范围。人类（和超维思考者）的大脑不能很好地处理数量级，一些尺度在翻译中丢失了，只是因为我不能真正地将其联系起来。没有尺度感。

当我看着人们走上楼梯，走向底部开始穿过巨大的石板路建设在叶子的茎干上，一片从我们现在的树枝中间长出的叶子，比金门大桥更长更厚，最终在一个巨大的岛屿大小的平坦绿色平台上终止，在这个平台上生长着红杉规模的森林，我知道规模的背景。和女神本人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神圣的奶油煎饼卷和薯条，我说，敬畏超越我。

“什么？”辛德利和特博霍都问。

我…只是…哇！这真是又大又酷又疯狂。那边有座城市！？

“当然有，”辛德里证实道。“事实上，百聆是这座城市的大部分。这是该分支中最大的dentron州。”

太酷了！

teboho吃吃地笑。

“只要等到我们到达那里就行了！一旦你置身其中，这座城市也会有一些美妙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