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回头。
看到沙发上的人,只是淡淡一瞥,再次转向孟初。
“我给你打过电话,你知道我找他的原因。”
如此,便是认出孟初是慕宴铮的夫人,而刚刚口气不小的人,他不认识,也懒得搭理。
孟初看着眼前高大的中年男人,那一张严肃的脸,没有丝毫畏惧。
“他现在不方便见你,有事跟我说也一样。”
秦越沉默了一下,似乎也不打算为难她。
毕竟,上次那个电话,就是孟初将他女儿带回去的。
自己的孩子犯了什么事,他自己也清楚。
秦越瞥了楚辞一眼,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孟初过来,在对面坐住。
当着楚辞的面,说:“如果秦总是为了秦臻被释放一事,我劝你还说不要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秦越眼睛一瞪,那种霸道气势陡然上来。
楚辞在一旁看着,恨不得将面前搁着的一份文件甩他脸上。
“那秦先生可了解过,你的女儿为什么会被警察关押?”
“她跟那件事,并没有直接关系。”
秦越言之凿凿,完全没有一点罪过感。
孟初望着他那张脸,神色一点点变冷。
“你说没有直接关系,难不成是秦牧笙?”
楚辞突然的话,让在场的孟初和秦越都震惊住了。
楚辞却是完全不在意地左右看了两人,最后定在秦越这里,眸中凌厉无形中带了强大的压迫。
“秦臻从小过继给秦牧笙,你对她可曾有过半分的了解?是不是以为她被秦牧笙养成的刁蛮任性的千金大小姐?”
楚辞言语犀利,问的秦越哑口无言。
孟初更是从旁接道:“能跟秦牧笙那样的人攀上关系,秦总应该不会不知道秦牧笙是什么样的人。”
她只是顺着楚辞的话往下说,真实的秦臻在秦牧笙那里的情况,她并不清楚。
两人前后夹击,秦越已不是刚来时那忿忿不平的态度。
此刻,他耷拉着眉眼,神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看。
楚辞迎头痛击,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秦小姐在大白天招呼手下挟利器,围堵一个孕妇,你觉得她做这样的事,若是还不该受到惩罚,那这事情要是在网络上传开,毁的可不仅仅是她秦臻的名声,说不定还会连累你们秦家。听说,秦总还有个正在读高中的儿子,应该马上要高考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