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你根本不知道我想什么。薛易这么一想,便有种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铁甲武装的勇气,对安云慕的戏谑也便充耳不闻,径自解了自己的衣裳。
因时常进山采药,他的身躯并不显得瘦弱,脱了衣裳也是足以令男人羡慕女子脸红的,只可惜以前为意中人守身如玉,没被别人看过,今日便宜了安云慕。
不过,以安云慕现在的条件,谁便宜了谁也说不定。
随着他身上渐渐变得一丝不挂,安云慕的眼神也变得炽热,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
薛易浑身热得厉害,没注意安云慕的神情有变,只觉得对方的动作实是慢了些,不太像久经情场的风流浪子,或许自己这个老江湖当真被他骗了过去。看到他容颜俊美出尘,凝视自己,不发一言,不由心中一荡‐‐若是现在主动,未尝没有扳回一城的机会。
他凑上去,在安云慕面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来吧,要不要哥哥帮你脱?」
「小弟怎能让哥哥辛苦?」安云慕闻言,忽地一笑,便如同木雕石刻瞬间活了过来,又如同清晨含着露珠的花苞绽放,一瞬间,满室都是活色生香的气息。
他原本只穿了中衣长裤,木簪束发,此时将木簪取下,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当真风流无限。随后解了衣裳,连同薛易身上的,轻轻一抛,抛到了床边不远的博古架上,动作舒展优美。
薛易的身材原可称得上不错,和安云慕一比,却显得瘦削了一些,不过这么一点差别,自然被薛易忽略不计了。
他满心想着或许有翻身的可能,但被安云慕一搂一抱之下,竟像是被一双铁臂所困,他惶然一惊,却见安云慕笑容初绽,低头向他唇上一吻。
这个笑容迷得薛易五迷三道,竟然忘了自己还有反客为主的重任,被安云慕的手掌摩挲过胸前敏感的辱珠,便觉得苏麻的快感不断涌上。
年轻时忙于习艺,到了年纪又记挂一个不可能的人,这具身体竟然只是初次和人做这种亲密的事,饶是薛易一肚皮的理论,身体的反应也不由得让他失措。
原来世间竟有如此销魂滋味……
他恍惚地想着,却并不为自己耽误的那几年感到后悔。如果不是喜欢的人,那么亲密之后就难以收拾。上青楼虽然能解决一时之忧,但以后和挚爱在一起,便难以解释了。
他做什么事都务必尽善尽美,就连所有后果都抢先想到,不容一丝差错,只除了为安云慕改动容貌这一件事,在他意料之外,但也决定付出一切收拾残局。
然而,今日的薛易并没有想到,有些残局并不是他所能收拾的。
欲火一旦勾起,便是铺天盖地地燃烧而来,像是要将他连皮带骨地焚烧至渣,他喘息着,在安云慕的手掌之间喷射出了几股白浊,流淌得他一只手都是。
「量好多,好久没射了吧。」安云慕笑了笑,分开对方的股间,将精液涂抹在他的后庭,用于润滑。
薛易射过一次,还处于脑子一片空白的状态,口中答道:「自渎伤身,少做为佳。」
「你们这些做大夫的,每天就担心伤不伤身,活着累不累啊?」
一根手指艰涩地插入了密穴之中,薛易浑身僵直了一下,心知这一遭总要过去,硬着头皮将身体放轻松,双腿也张得大了些,便于安云慕进出。
「原来云慕经常自渎吗?年轻人倒是血气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