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辰淡然一笑。
“骊山宗,不可辱。”
“哈哈哈!好一句骊山不可辱!其实,今日我还有一件事,要谢谢你。”宣长庭满脸的笑意,这让刑辰有些摸不着头脑。
木屋之中,宣长庭缓缓的站起,他那肥硕的身材,让肚子上的肉都是有些乱颤,但他还是站了起来,然后在白可儿和刑辰二人震惊的目光下,对着刑辰,深深一拜。
“宣爷爷!你这是干什么!“白可儿一惊,赶紧走上前,要扶起宣长庭。
“丫头,不用,这是我今天想要表达的主要意思,你不要拦我,我宣家,欠这小子一个人情!”
宣长庭有些浑浊的目光,陡然凌厉,满脸的郑重。
“宣老,你这大可不必,你这可就折煞小子我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见外吗?”
刑辰走上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宣长庭,后者感受着刑辰的真意,有些叹息的点了点头。
“是啊,不需要这么见外,你这小子,像你那混蛋老爹,这股仁义劲,是骨子里流出来的。”
宣长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刑辰。
刑辰的脸色,再度一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宣老,你也知道我爹?”
“哈哈哈,那个混蛋小子,生了你这么个臭小子,却又什么都没告诉你!”
听着宣长庭这话,刑辰怎么听怎么感觉一阵别扭。
“宣老?你怎么知道我爹的,那李家似乎和我爹有着深仇大恨,可我连我爹什么印象都没有,你就这么确定我是那个人的儿子?”“哼!那个混小子,当初把我们骊山宗搞得乌烟瘴气,把当年宗内第一美女给骗到手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然后才有了你,你看你现在,还不是和你那老爹一样,卷起整个骊山宗的风云?一个德行,走到
哪哪里都不安生。”
宣长庭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不过自从你爹走过之后,他也成了骊山宗的禁忌,也只有我们这些高层才知道关于你爹的事情。也怪不得你在宗内这么长时间听不到关于你爹的一点风声。”
刑辰虽然不知道自己那混蛋老爹到底做了什么,但看眼前老人的样子,自己那个老爹做的事情,恐怕还真有些天怒人怨。
想到这,刑辰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你的相貌,都有着你爹和你娘的影子,最重要的是你胸前的那块玉,那是你老爹当年挂在胸口上的,现在看来,倒是传给了你。”
“玉?”刑辰摸了摸自己胸前挂着的龙形玉佩,它太不起眼,触手是一片温凉,和普通的玉石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刑辰也只以为是自己的一个装饰,也就没有在意。
当初张勇来自己住处踢场,就是看到自己胸前这块玉,才被自己给打个半死。
这块玉,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用处?可是以刑辰的眼界,愣是没能瞧出什么所以然来。
“不用怀疑了,这块玉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所以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那个人的儿子。”
“能说说我爹的事情吗?”
刑辰在说出“爹”这个字的时候,略微有些不自然,前世他无父无母,不曾体会何为温情,这一世,突然多出了父母,这让他有点不适应,但他不抗拒这种感觉,相反,他很期待。
“你爹做过的混蛋事情可太多了,一人一剑,便是捅破了整个云荒,如今百年时间过去,也不知道他的修为到了何等地步!”宣长庭有些惊叹的说道,“那个小子,天赋实在惊人!”
说完,宣长庭又看向了刑辰,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也不知道你们爷俩什么怪物,一个比一个变态,你爹的事情,你自己去摸索吧,我只能告诉你,李如淳,可是嫉恨你爹嫉恨的紧。”“对了,你爹的名字,叫刑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