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扯下罩在头上的粉色内衣,朝内衣望了望,心说,以后得赔给她一件新的。
厂子被白海波占了,未婚妻陈艳艳被白海波偷了,所有仇恨,随着刚才狠狠的一拳掣出,这时终于换来他长舒一口恶气。
当然,这一拳更多的是替受害人齐小婉打的。
人家齐小婉善良到毫无防备,他白海波倒好,冒充全世界最后一个男人,专门跑到齐小婉家里来祸害人家,不打他,还能打谁?
这种人就该遭灭!
却是看了看昏睡中的齐小婉,秦冲一下子心疼到不行。
为此,脚尖这时对准白海波身子中段的重要位置。
秦冲用脚尖把白海波的身子来回翻动了几下,掂了掂,然后忽然猛一发球,靠,直接一脚把白海波踢的滚到了客厅门边。
废了,真的废了,李洁茹,我可对不起你啊!
李洁茹,当然是指白海波的老婆。
不过,想到未婚妻陈艳艳与白海波勾勾搭搭的样子,秦冲觉得这一脚还是有些轻了。
忽又觉得陈艳艳好可悲。
因为,毕竟白海波的心并没有放在她陈艳艳身上,要不然,也不会来泡齐小婉的。
秦冲走到门后,蹲身看了白海波一会儿,然后伸出两根指头,放在白海波的鼻孔下试了试。
还有气。
白海波,你特么还没死啊?
秦冲忽又攥紧铁拳。
他真想一拳直接把白海波打死算了。
可扭头望向齐小婉,他又及时刹车了,忍住了。
因为,他得让齐小婉体面的活下去。
愤怒的火焰,在理智的边境遁化无形,似乎在悄悄考验着一个复仇者的智商。
秦冲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站起来,便找齐小婉的车钥匙去了。
是的,他不能简简单单的一走了之,他必须替齐小婉想好退路,不然,白海波醒来以后还会继续侵犯齐小婉的,而且极有可能变本加厉。
也就是说,他必须把齐小婉和白海波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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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波醒来的时候,院子里一片漆黑。
屋里更无光亮可言。
最大的收获,就是他感觉身上好痒。
尤其是脚脖子位置,几乎被蚊子叮烂了,那真是痒痒到抓心,恨不得把脚脖子剁掉似的。
更加狗血的是,他的身上还盖着一层毡毯。
好在人没有直接坐地上,而是垫着几块泡沫拼图。
只是斜靠的地方有些硌人,手伸过去一探,草,竟然是个狗笼子!
再扯毡毯一闻,一股浓浓的狗骚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