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余生向你证明我对你的心……”
这深情款款的表白顿时就令苏夏更加心慌意乱。
她躲闪着他的目光,并再次挣扎试图挣开这别扭的,且极具压迫的被制姿势,想让他放开她,但滑出口腔的声音却显得十分娇弱紧张,“李逸森,你放开……”
话未完,因她的反应而又陷入痴迷的李逸森,却又蓦地堵住她的嘴,较之前温柔无数倍地亲吻她,极尽讨好之意。
从前与他接吻,他都是姿势温柔动作霸道,不把她吻得像要窒息而亡都不会甘休,如今他的改变不由将苏夏吓傻,一时间竟没有再做出抗拒反应。
她不抵抗,他便得寸进尺,亲够了就沿着她的下颌一路往下,时而温柔时而粗野地亲吻她的脖子,将一朵朵红梅催开。
直到他将吻蔓延到她的锁骨及更下的地方,疲倦地松开制住她双手良久的手,转而扣在她肩膀上,将脸重新移到她耳边,声音靡靡地喟叹了一句:“苏夏,我真的很想念你的身体。”苏夏才猛然回魂抬腿狠狠顶了他胯部一下。
而后,她就将吃疼而不自禁鞠着身捂住胯部,一脸隐忍的李逸森推开,快步奔到旁边的柜子上拿了用做摆设的一个长颈细身花瓶,敲碎作为武器拿在手上指着他。
“李逸森,你滚!我不想念你的身体。你的话说得再动听,我也不会信了。你儿子确实很值得同情,但要我拿钱出来帮你无疑是让我在自己心口上插一刀,我没那么伟大,做不到!”
李逸森忍了一会儿才恢复无碍,拧着眉头表情复杂地唤了她一声,就预备再靠近,似乎想继续剖白自己。
苏夏却不再给他靠近的机会,立马就挥动着手中那半截已经砸出尖锐形状的花瓶,“你离我远一点!再过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把你捅死了大不了我赔命给你……”
李逸森却不受威胁,反而眉开眼笑道:“那正好可以在地下做一对鬼鸳鸯。”
苏夏顿时就被他的神态吓得心悸不止,一面寻路后退,一面就骂道:“死我也不跟你凑一对!李逸森,你个变态,你给我滚,马上滚出我的屋子!”
李逸森闻言只是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一直将她逼到电视柜前,才弯身拿起她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不急不缓地输入一串号码,晃着对她说:“你先冷静一下,我过两天再找你。”
苏夏马上就气势汹汹地回道:“你再敢来我就菜刀伺候!李逸森,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动手!”
然而,李逸森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手机放回原处,就潇潇洒洒往门口走,一副笃定她就是不敢动手的模样。
打开门走出去,他才对拿着半截花瓶小心翼翼,靠过来准备锁门的她说:“不管你信不信,苏夏,我真的还爱着你……”
苏夏只是面无表情地斜睨着他,“李逸森,我再信你我就是猪!想我回到你身边,下辈子吧!”话音未落,她就将门大力地关上,用行动告诉他,她坚决的态度。
一直到听见脚步声走远,她才倚着门滑坐在地上,丢开那半截花瓶,一面擦着无法遏制的泪水,一面低骂:“混蛋!贱人!下次再来我就把你变成太监,让你以后都没法再对着女人发情……”
骂了一会儿,她才起身走到茶几边,恶狠狠地将他存在自己电话簿里,且已经拨出去的号码删除,接着就打电话给欧子扬,想问问他怎么到现在都不打电话找她,不是说了找家庭医生给她检查身体么?
然而欧子扬却拒接了她的电话,在她打第二遍的时候还关了机。
这样的状况顿时就让她慌乱不已。因为不知道李逸森在来见她之前就使了一出离间计,所以她绞尽脑汁都想不通,才过了一天欧子扬怎么就不理她了。
当其时,欧子扬其实就在她小区里,坐在一辆普通私家车里看着李逸森匆匆从楼下走下来,边走还边整理衣服,一副刚刚餍足的模样。
充当司机的张帆见状马上就出声问:“总裁,要通知人将他抓起来么?”
欧子扬只是抬手做了个‘不’的手势,而后就将苏夏刚刚打来的电话按断,迅速关机拔出和工作卡并列的专属于她的私人卡,换上搁在另一台手机里的另一张私人卡。
张帆见他表情阴狠恐怖,于是又问:“要将人都撤回来么,总裁?”
欧子扬闻言马上就一个冷眼扫过来,表情较之前更加阴狠恐怖,连声音都蕴藏着不可触及的危险,“撤回来?让他好处占尽大摇大摆地离开,我还是男人么?”
张帆吓得赶紧就把头拧回去,一面找手机一面道:“抱……抱歉,总裁,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跟紧一点,决不再把人跟丢!”
说着他就有点手颤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没一会儿,将意思传达完,他却忽然听见欧子扬语气森冷地说:“我的女人就算不要,也不会便宜这个贱男人,过几天就把他阉了。”
“啊?”他当下就不寒而栗地应了声:“是。”
之于壮年男人来说,不能人道,可比缺个胳膊少个腿严重,直接就能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