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队长要去县里报警的说法,知青也没有反对。
今天上午警察来了一趟,就把人带走了。
结果下午县里又来人,把昨晚的人都喊到了县城去,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人本来也打算喊你呢,结果你没醒,就把你妈喊了过去。”
家里就商有年和商有周,一个昏着一个傻的,李秀出门前不放心,请她过来照顾着。
舅妈坐在床头,拿手试了试商有年的额头,欣慰于外甥女的烧退了下去。
怕商有年因为昨天的事情不开心,还安慰了几句。
“行了,别多想了,那王八犊子八成得吃枪子。”
这个年代这种事情确实判得蛮重,但是商有年担心严翔狡辩。
整件事只有她和商有周看见,这人只要咬牙不承认,也没办法定他重罪。
多思无益,商有年靠着床头,小口小口地吃饭。
商有周也抱着饭碗坐了进来,吃一口饭就看商有年一眼。
舅妈看着好笑,碎碎念的同时也忍不住庆幸。
“得亏周周次次都去路口等你,不然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是啊,要不是商有周一棍子把严翔敲晕,她估计就死在那里了,商有年也有些后怕。
所以在舅妈老调重弹、隐晦地告诉她要好好照顾弟弟的时候,商有年没有像从前一样反驳。
商有年舅家表哥刚结婚不久,还没有孩子,舅妈正是清闲的时候。
吃完晚饭,舅妈干脆留了下来。
一直到转钟的点了,院子里才传来推门的声音。
商有年傍晚才睡醒,这时候还精神着,她推开窗大声喊了一句。
“谁呀?”
门外的人也大声应了一声,是她的爸妈。
商有年赶紧起身过去开门,在蜡烛微弱的光线下,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奇怪。
因为不知道妹妹妹夫回不回来,舅妈晚上也没有多做,厨房没有留饭。
李秀打开柜门,拿出面条,准备煮两碗面。
舅妈披着外套也走了过来,四个人围在厨房里。
“秀秀,咋样了?”舅妈好奇地问。
刚回家时候的奇怪神情又出现在两人脸上,李秀看了商松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