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提醒她要改正不良的生活作息,不要让自己一直处于劳累的状态,但言思宁想了想,她也好像只有前段时间才稍微加了一下班而已。
言思宁不确定两者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还是说是耳膜破裂的后遗症,不过她希望这个过渡期能尽量缩短,她想让自己看上去能正常一点,因为最近的表现实在不能再糟糕了。
工作的时候频频走神不说,偶尔交代下去的事情也会突然地忘记,会议上的强势,更是一副不容别人辩驳的态度。
也许别人暂时还不会发现她的异常,言思宁却忍不住地想一口气将所有的年假休完,手上还有十天的假期,她希望利用这段时间把失眠这些天的觉统统补上。
她忍着头疼地开车回家,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将医院里拿的药按照说明书一一服下,之后就没有再多的力气去拿手机了。近一段时间里,言思宁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疲惫懈怠,等简单地洗过澡,她便沾了枕头躺下。
……
苏瓷那边忙完工作以后,还是抽了时间带两只狗在外面遛了会儿弯。
但很快,她收到了干洗店的电话。
苏瓷唯有匆忙地结束了今晚的散步活动,将刚送回来的干洗外套替言思宁收回房间里。
衣柜里已经放满了言思宁的衣服。
这是苏瓷感到满意的地方之一,她将衣服逐一挂好,回头时,不期然地在内侧的床头柜上看见了一板被拆过的药片。她不确定言思宁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带着一份疑问与奇怪走近,苏瓷将药片拿起时发现,言思宁在吃阿莫西林。
阿莫西林是消炎药,一般情况下就炎症引起的感冒咳嗽的时候会吃。
言思宁最近并没有任何类似的症状,而如今这板药却已经被吃得所剩无几了。
因此,苏瓷不免加重里心里的疑惑。
这件事发生了多久?
为什么言思宁不告诉她?
苏瓷没有头绪,她也没有立马打电话过去和对方质问。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而她不想打扰言思宁的休息睡眠。
苏瓷把药片放回了原处,随后将客房里的灯关上,回屋洗澡。
她刚找好睡衣,准备推门进浴室,早前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瓷折回去看了眼来电,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一串没有备注过的座机号码。
归属地是本市。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苏瓷便习惯了对号码进行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