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哼!想追我的人可以从柏林排到东京,呐,话我传到了哟,是加尔,标准的英国绅士,不错哦,考虑考虑吧!&rdo;汉娜的笑声甚是暧昧,&ldo;挂了,加油,给咱们女人挣口气,别输给那只死沙猪!&rdo;
加尔?他看上我什么?不是才输给我吗,难道他是被虐狂不成?
&ldo;啊!对了,cathere先别过,&rdo;就在我要合上电话的刹那汉娜大声吼道,&ldo;最重要的,加尔约你明天7点晚上一起烛光晚餐,就是酒点二层的英国餐厅,拜…&rdo;
&ldo;我有答应吗?!&rdo;
&ldo;呵呵,我替你答应啦,别不好意思嘛,不用太感谢我~&rdo;
&ldo;喂!汉娜!!!&rdo;回答我的只有&ldo;嘟~嘟~嘟~&rdo;的声音。
&ldo;怎么了?&rdo;eric问,&ldo;汉娜有什么事?&rdo;
因为不满,声音略大了一点,&ldo;没什么,她闲得无聊要做红娘,麻烦死了!也不知道她哪个筋搭错了,干吗把我和加尔扯到一起?&rdo;怎么忽然降温了?那两座冰山不是在场上吗?难道不止冰山可以左右温度?
&ldo;加~尔~啊~&rdo;eric故意拉长了声音,暧昧的冲我眨眨眼。
&ldo;喂,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rdo;冷冷的斜他一眼。eric耸肩一笑,识相的闭嘴,继续认真看比赛。
虽然麻烦,但明天还是得去跟人家说清楚才行,明天晚上7点是吧。
&ldo;5-7,第二盘俄罗斯胜。&rdo;
哎,只靠那个哥哥就把大比分已经追成1比1了,还不知道那个一直在防守的弟弟有什么能耐呢?不过,好像又…
第三盘开始,两座冰山依旧没什么特别的行动,到是俄罗斯的那对双胞胎换了位置,哥哥改去后场防守,弟弟却跑来网前进攻。
&ldo;哎!&rdo;那个弟弟打的是!?
&ldo;cathere,那不是…&rdo;
&ldo;好像…是…&rdo;打断eric的话,认真盯着场上的人。
&ldo;这个好像是在模仿天王hale的消失回球。&rdo;千岁以前好像是挺欣赏hale的网球的。
&ldo;消失…回球?&rdo;水仙花单手托颊抚着自己的泪痣,但一贯妖娆的眸子里却泛着骇人的寒光。
&ldo;喵?我觉得刚才那个球和花月姐姐的发球有点像耶,都会消失,而且线路那么也那么奇怪~&rdo;
&ldo;花月知道这个回球叫什么吧?&rdo;熊熊的笑容明明比平时还灿烂,可是我怎么隐约看见满天满地的黑色阴影?
&ldo;那个啊,没有名字,&rdo;注视着那个弟弟的每一个动作,&ldo;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叫,幻日。&rdo;
&lso;hale你应该再加上一点侧旋,这样球路会更刁钻一点。&rso;&lso;hale,我把乱月改进了,应该会适合你。&rso;&lso;恩,你已经完全掌握了耶,hale,你说这个叫什么好呢?&rso;&lso;哎,你又做了改进啊?对了,我想到名字喽,如果你同意的话,叫幻日怎样?&rso;
&ldo;哎?!&rdo;手上的温暖将我拉回现实。
&ldo;没事吧?&rdo;
&ldo;没…&rdo;对上旁边幸村温柔的微笑,立刻别开眼,低头掩饰那些属于这个身体的回忆带来的震撼和酸楚,默默抽回自己被他覆在掌下的手。
深吸一口气,将视线调回,不是呢,这个幻日只有真正威力的八成,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