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光他……是被我收养的孩子。”——
“什么?”
支寐无从座位上站起,追问老校长:
“你是怎么收养他的?还有其他【毓林计划】成员的线索吗?”
老校长被她突如其来的激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僵硬地试图安抚对方的情绪,让她坐下慢慢说:
“额……我是通过熟人介绍,认识的朱晓光,他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又很有美术天赋,所以我就把他给收养下来了。”
支寐无快速锁定了对话:
“谁介绍给你的?”
老校长叹了口气:
“我的老同学,张校长。”
支寐无快速找到了这个所谓的张校长,可他也颤颤巍巍地一副不知所措地模样说:
“我也是被熟人介绍的。”
“谁?”
“李会计。”
再找到这个李会计,又给支寐无推荐了郑老师、王校长,最后变成王校长的女儿。
“所以是您推荐朱晓光给郑老师的吗?”
支寐无拿着祖翀明的照片问王校长的女儿,她一脸诧异地说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孩子,更没有推荐别人去收养什么小孩:
“这多冒犯啊。”
一句话把这个循环终结。
支寐无只好回到郑老师那里,原来推荐给他的不是王校长的女儿,而是胜似王校长女儿的李奶奶的干女儿。支寐无又找到这个干女儿询问:
“你认识朱晓光吗?”
干女儿也是看着照片犯难:
“可能见过,也可能没见过?”
支寐无实在是被这群老头老太太折磨得没耐心了,语气也暴躁了不少:
“就是说……你到底有没有给郑老师、李会计、张校长、朱校长他们介绍过养子啊?”
她这才忽然想起了什么,捂着自己的脸,不大好意思地说道:
“啊、说到郑老师我想起来了,我亲戚家的孩子学体育的,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希望我牵线搭桥帮个忙,我就给郑老师打了电话……”
“然后呢?”
支寐无疲惫地记录着,干女儿则是一脸地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