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萧立刻答应道:“好的师父。”
叶凡衣看到南萧立刻要跟着走,有些许的不爽,喊道:“掌柜的,你要带南萧一个人去哪里啊?”
李逸尘回头看向叶凡衣,反问道:“出镇,你也想要去吗?”
叶凡衣也想去啊,不过他现在还要准备别的事情,“算了,我就不去了!你可别在让南萧受伤了!”
李逸尘自信地说道:“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他受伤的。这你还不放心!”说着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南萧,“你收拾下,我们现在就出发!”
叶凡衣听到李逸尘的话,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暗想:什么叫在他身边不会受伤,但事实上,他的确有能力说这话。
客栈陆续来了不少人,阿七和阿宽都从楼上出来了,看来都调节好了情绪。
赵小姐现在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据芸娘说,是她的错,不该带赵小姐去找严大夫的。
芸娘听说严大夫回来了,看着包着跟馒头似的手,还是去了回春堂。
到了回春堂,严大夫看到赵小姐受伤的手,立马就知道是叶凡衣所为,他让小九给赵小姐清洗伤口,开了金疮药,重新包扎好。
芸娘关心赵小姐的状况,让严大夫给赵小姐瞧瞧痴傻的疯病,哪知道那赵小姐脸色大变,跑了,芸娘无奈,只得将赵小姐带回了客栈。
回来后,赵小姐就躲在客栈不肯出来!
叶凡衣看到了从二楼下来的王捕头,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王捕头喊道:“先生,麻烦再拿几壶酒过来!”
叶凡衣应道:“好咧!”然后让阿宽从酒窖拿了几壶酒。
叶凡衣亲自给王捕头送过去。
踏入包间,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绕过屏风,桌子上倒了好几壶酒瓶子,还有趴着醉倒的何大人,何大人满身酒气,胡子拉碴的,嘴里还喃喃自语。
叶凡衣说道:“大人,酒送过来了。”
那何大人听到酒醉醺醺地爬了起来,拿过壶就朝着嘴里灌酒,这样子跟个酒鬼没什么区别。
叶凡衣微微皱了皱眉,看向王捕头:“王大人,何大人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喝这么多酒?”
王捕快叹了口气:“先生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
叶凡衣说:“那你就挑重点说说!”
王捕快压低声音道:“昨夜那个女贼越狱!今早发现死在了城北赵府内!”
“死了?”叶凡衣惊讶不已,下意识看向对面住宿区:“你们就确定死的是楚青青?”
王捕快回道:“应该是吧!那脸就是我们之前见过的,许仵作验过尸了,没有易容的可能,再加上她穿的就是巡查司的囚服。”
叶凡衣皱了皱眉:“就这样判断,会不会太草率了点!如果一开始,她就是易容的呢?你们有谁见过她真的面目吗?”
王捕头愣了下,说道:“的确如此,如果一开始脸就是假的呢?”
王捕头说着,看向了醉的不省人事的何大人。“可不管是不是真的,那女贼确实该死了!”
叶凡衣思考了下,理解了王捕头的意思,“你是想说那个案子该结了?”
王捕快点了点头:“女贼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如今月老祠被淹,鸳鸯池被炸,池水倒灌,已经造成了小镇不少人的恐慌了。何大人此举太有目的性了!”
叶凡衣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啊?”
王捕头说道:“当传说变成现实,当所信破灭,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容易接受的事情!”
叶凡衣想了想回道:“可若是一切都是必然,他们迟早也是面对,保护也还是最好选择,适当让他们看看这世界一角,我认为并不是怪事!”
王捕头愣了下,突然茅塞顿开,“先生高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