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攸攸心如擂鼓,在这样慌乱的时刻,她想到的竟然是:他的唇果然跟想象中一样,柔软而温热。
沈沐白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气息交融,阮攸攸不知不觉地软在了他的怀里。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阮攸攸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有种飘飘忽忽的感觉,就好像脚下踩着的是云朵,她只能靠着他的胸膛,急促地呼吸着。
沈沐白爱怜地抱着她,低哑的声音中带着分笑意,&ldo;攸攸,咱们得多练习才是啊,你看你,差点都喘不过气来了。&rdo;
阮攸攸丝毫不计较他的调笑,此时她就像一口吃了十个巧克力熔岩小蛋糕,从里到外都甜丝丝的。
她抱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抿着唇一笑,乖巧地应了一句:&ldo;嗯,多练习。&rdo;
小广场里的火树银花已经熄灭,沈沐白担心冻坏小姑娘,不敢再多停留,他弯下腰,&ldo;攸攸,来,我背你下山。&rdo;
阮攸攸其实一点儿也不累,可沈沐白说要背她,她又心动得不行。
迟疑了一下,她趴了上去。
沈沐白看着瘦,阮攸攸趴上去才发现他肩宽腰窄,一点儿都不瘦弱,反倒是很有力量的感觉。
&ldo;估计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rdo;阮攸攸没见过他脱衣服的样子,心里想象了一下,被那画面羞到了,小脑袋一下子扎在他的脖子处。
沈沐白背着她,大手扶在她的腿弯处,一步一步稳稳地下了山。
山脚下,沈沐扬早就发动好车子,阿福蹲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愤怒地瞪着他,看起来还挺凶的。
沈沐扬在它头上揉了一把,&ldo;别瞪我了,我是为了救你才把你关在车里的,哥哥和小嫂子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你不能去捣乱。&rdo;
这一路上的红灯笼和小亭子上彩灯、宫灯,都是提前布置好的,下午的时候他和沈沐白又过来检查了一遍,沈沐白又叮嘱他到时候怎么放烟花,他一听让自己把火树银花摆成心
形就知道哥哥要做什么了。
果然,沈沐白背着阮攸攸下了山,阮攸攸的胳膊抱着沈沐白的脖子,脑袋贴在他的后颈上,样子很是亲密。
沈沐扬飞快地下车把后车门拉开,阿福趁机跳了下来,冲到沈沐白的脚下,&ldo;呜汪呜汪&rdo;地叫着。
沈沐白蹲低身子让阮攸攸下来,脚刚落到地上,阿福就咬住了她的裤脚,委屈地蹭着。
阮攸攸心情极好,弯腰摸了摸阿福,把它的小衣服上的红领结正了正,阿福立刻就被安抚了。
几个人开车回了别墅,阮攸攸也没心思看春晚了,沈沐白从来都不爱看,两人牵着手上楼去了。
沈沐扬看了看阿福,&ldo;好吧,就剩咱们两个单身狗了,来,一起看春晚。&rdo;
阿福好像已经明白了今晚的不同,不敢跟到楼上去,乖乖地蹲在沈沐扬身边,一边吃他投喂的食物,一边无意识地摇着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