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了二十几分钟,闫修将车子停在中央御园大门口的时候,傅深酒简单和两人告别后,就离开了。
薄书砚凝着她的背影,眸渊暗动。
她不是挺宝贝那箱芒果的么?
呵。
…
而傅深酒也是后来看见自己手上的那只芒果,才想起那箱芒果还在薄书砚的车上。
——
千石集团总部。
薄青繁将手中的报纸啪地一声拍在桌上,然后拿起手机想要联系薄书砚,这才突然发现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于是,她将电话打到了秘书室。
“通知薄书砚,我要在半小时内……”
然,她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薄青繁一眼扫过去,在看清来人后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薄董,听说您找我。”单手抄袋的薄书砚站在秘书长身前,英绝的脸庞上噙了点微薄的笑意。
而他身后跟着的秘书长,一脸惶恐地看着薄青繁。
薄青繁垂下眼眸,动作缓慢地放下电话听筒。
薄书砚也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他漫不经心的样子,让薄青繁恼怒。
薄青繁瞧了一眼那缭绕而起的烟雾,“我不喜欢别人在我的办公室抽烟。”
“哦?”薄书砚瞧着自己那明灭的烟头,默了良久才抬起头,嘲讽牵唇,“我挺喜欢的。”
薄青繁的表情蓦地凌冽起来,但不过片刻后她拿起桌上的报纸,款步走到薄书砚面前,居高临下地将报纸扔在薄书砚面前。
“看过了吗?”她笑问。
薄书砚瞥了眼那报纸,“嗯。”
“你这是在跟我宣战?”薄青繁挑眉。
薄书砚押了口烟,“薄董果然聪明过人。”
薄青繁轻蔑地笑起来,“就凭你?”
薄书砚坐起身,夹烟的手指点了点报纸上的傅深酒,“还有她。”
薄青繁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笑出了声,“就她?”
“当然不是,还有一个人。”
“谁?”
薄书砚起身,朝薄青繁走去,最后在她身侧停下,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薄青繁愕然侧身,指着薄书砚大吼,“你胡说!不可…唔…”
看着心脏病突发的薄青繁扶着桌子苍白无力的样子,薄书砚闲适地掸了掸裤腿上的烟灰,抬步走了。
——
第二天晚上八点,傅深酒准时到了薄书砚所在的莱斯顿酒店。
电梯到达17楼,深酒深吸了口气,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向薄书砚的套房。
然而,套房的门是开着的。
深酒可以清楚地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
---题外话---
一更。
二更在晚上八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