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忠毅把瘫软的小丫头安置在了床上,裹好被子,在她额冀轻吻了一下——
“我出去办些事,乖乖等我回来。”
张瑞扭过头不搭理他,这男人骨子里透露着霸道、占有欲极强,外表的清风霁月不过是因为教养好。
难怪大学的陈教授说,人往往内和外是相反的。
真正想了解一个人,需要真正深入他的内核,像剥洋葱一样,因为最真实的东西都是藏而不显却时时透露。
她是喜欢他在床上时的掌控权、还有霸道的占有欲,让她欲罢不能,沉迷其中,可是回归到生活中,却是让她怕了!
“生气了?以后你会明白的!乖乖等我……”
她蒙着头,钻进乌龟壳里,装着听不到,郑忠毅无奈,转身出了卧室,取了钥匙就离开了。
冬日的黄昏,仿佛一幅淡墨山水画,宁静而深远,暗淡的让人以为黑暗已至——
原本是逃避的动作,却因为被窝里过于的温暖,没出息地睡着了……
办完了手头上的事儿,郑忠毅就返回了巷子,在拐角处瞥见了一个落寞的身影,他盯着门上的锁无奈地叹息,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巷子。
郑忠毅从隐蔽处走了出来,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身影,眼眸深邃。
宋治国情绪低落地走在街上,当他鼓足勇气去见她时,站在门外又心生胆怯。
面对郑安国赤裸裸地挑衅,“你配不上她,以后,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他是愤怒而又无奈的,面对更优秀的情敌,他觉得自己渺小而卑微。他不想放弃,却又觉得毫无胜算,这种无力感让他窒息。
回到客厅,郑忠毅打开了客厅里的灯,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这丫头是睡着了。
他走到洗手间认真地清洗了双手,洗漱了一番,放轻脚步走进了卧室,窸窸窣窣地脱掉了衣服。
刚要躺进被窝里,就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一把抓住从被子里踢出来的脚丫,接着是第二只。
一个用力把小丫头拖至了腰间,俯身抱起她压在了床上。
一把按住了她的双手,如玉般的双腿垂在床边,一时间扑腾个不停,怕手上的劲弄疼了她,只好由着劲让她折腾累了。
“什么都要听你的!什么都不能做!你什么都要管着我,我不要……”
“不要什么?”感觉到他语气里的冷意,她有些怂了,小声嘀咕着——
“骗子……”
“好了,也不怕冻着!”郑忠毅无奈地掀起被子,带着她滚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