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海道回来,天草少女就一直处于某种微妙的状态。
比如说——
“凛,去叫梦姬来吃饭,她今天一个人在家。”天草妈妈从厨房端出刚做好的菜,吩咐正坐在沙发上疑似发呆的某女。
“哦,好。”某人无比自然的答应,没有抱怨一句就这么安分的出门了。
天草妈妈怀疑的瞪着被关上的门,怪叫:“呀呀呀,我们家凛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
天草爸爸淡定的从手中的报纸里抬头,意味深长的……瞟了门一眼。
再比如说——
“梦姬呀,就你懂事,凛比起你来差得远呢,唉!”天草妈妈笑着夸奖替她削苹果的新井梦姬,一如以往的拿自家的娃娃和人家作比较,比完了还要无比揪心的叹上一口气。
“阿姨,凛也很好的。”某个在大人面前就假笑的家伙也不忘本业的尽情发挥她的表演才华。
“梦姬很好,我们家的凛也不错,都好都好。”天草爸爸一贯的打圆场:“是吧,凛。”
“呵呵,是呀。”天草凛笑眯眯的回答,完全不见生气的迹象。
天草父母面面相觑,啧,我们家凛今天是魔怔了吗,居然没反驳,奇怪奇怪。
再再比如——
“哎呀,又要跟你这个胆小鬼睡,真是郁闷啊!”新井梦姬一边铺着床,一边抱怨。
“呵呵呵呵。”某女以傻笑代替回答,笑得无比真诚,无一丝讽刺之意。
“……”新井梦姬傻眼了,这这这,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天草凛吗?!这不会是去一趟北海道被人掉包了?难道……
想到青学某位经常笑眯眯的人物,新井梦姬又是悚然一惊!天哪!难道这丫头在北海道遇到了什么事故然后直接导致她面瘫啦?!呜,她以后还是再也不要欺负她了,毕竟人家现在是残障人士了。
再再再比如——
“嘿嘿嘿嘿。”某女抱着手机,笑得春光灿烂。
“……”另一女贼溜溜的睁大眼睛盯着她。
“嘿嘿嘿嘿嘿嘿嘿。”某女在接到一条信息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红艳艳了。
“……”另一女表情扭曲却仍不放弃盯人大业。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某女发送一条信息是,眼神里的娇羞更胜了。
“……”另一女忍着胃里的翻腾,持续盯人中。
“嘿嘿嘿……”
“你能不能不‘嘿’了?”在某人即将“嘿”出一大段音符的时候,新井梦姬终于忍无可忍的发飙了。
“嘿嘿,可以。”继续娇笑傻笑憨笑中。
“……”新井梦姬无语了。她盯着天草凛,一句话都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