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忍不住的在心里叹息之时,心里也想着,要如何才能不让他提及与我遇到的时间?
八月十六那天,三点多钟时,我才从狼袭现场离开。下午六点来钟与他相遇,八点过时,老爹他们地在镇上遇到了我。
要知道,从这里快马而行,赶到永仁,也是得两三小时的,不管如何,这时间上绝对的对不上号啊。
想着这些时,其实也就是一愣之间的事,我微微垂着头,面上也一直努力挂着得体的笑。
还没有对策,他就在上方接了话笑道:“哪里,哪里。老夫心中一直感激,只是次日带着下人去周边几个寨子寻那小恩人时,却是几天未果。哈哈。。。今天能在此遇到,老夫心中欢喜啊。”
去寻过我了?听了这些话,感觉快被他越说越明,我心又雷鼓一般跳了起来。
“乌蒙老爷快别这么说,小丫头哪里受得起。往事咱们这就不提了,如果乌蒙老爷不嫌弃我只是个小丫头,又不怪罪的话,就和大家一样,叫我芽儿吧。”我急急的打断了他还想说的话。
“呵,呵呵,哪里谈什么怪罪的,虽然相处不长,你也应该知道我也是个爽快的人。成!往事咱们不提,我以后也就叫你芽儿了。”他在上方,爽快的应了下来,让我有些安心。
我还没道谢,他就爽朗的一阵大笑后,道:“刘老太爷啊,你这孙女可不是你所说那样的贪玩不成器,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身手和爽直作风,将来可是女中豪杰。”
晕,不是不提了嘛。还说什么身手和女中豪杰?我觉得有些头晕起来。
爷爷有丝尴尬的接了话:“让余大老爷见笑了。老汉这孙女,从小是跟着哥哥们学了些拳脚,调皮起来真是比那小子还皮,只是是非方面,却真是天生能分得清,也倒是让我们家里这些大人,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两个老头,就这么在上位上,一个夸我,另一个贬我,却在话语里带着我的好,就那么说了起来。
但好在,那余大土司,真没再提我与他相遇之事。
听爷爷一阵下来,那些话都答得好像有些小心翼翼,他这怕是因为弄不清楚我如何结婚了这余大土司,心中没底吧。
爷爷。。。。他这该不会是以为,我是因为糖方子和柿饼方子要被占去,支找了那余大土司麻烦的吧?
晕死!心中这猜法,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我哭笑不得。
好在,余大土司许是看出了爷爷的不自在,转而笑道:“成了,多的咱们也不说,反正老夫这心里啊,是真的记了芽儿当初在地边上,交着老夫与家奴种植的情。而且老夫也没负芽儿所托,如今已下了公文,通知下辖各理事衙门,准备把老夫当初从芽儿那学到的耕种之法,推广开来。”
“呵呵,当初老夫虽不知她身份,可她所说出那些话,让老夫再想起从前一些往事,真是汗颜啊。老夫这黄土埋到脖颈的老头,却是不及一个孩子看得通透,也小家子气了些。”他紧接着说完,却是哈哈笑了起来。
爷爷面上松了一些,笑得也更是自然,他忙摆手笑道:“哪里,哪里,余大老爷。。。。。。。”
说着话的爷爷,轻松了些,家里的众人,听这一阵下来,表情却是少了早前的紧张。想是这土司,一二再的提到交种植的事,让大家多少明白了些。
这余大土司,果然如初遇时,是个爽快的人,我没看错。可他今天特意前来,显然不是为我而来,因为他明显也是在作坊前才认出我,那他这次是。。。。。。
为了那两个方子?看到二哥时,我心里瞬间有了些了然。二哥以15岁不满的年纪,就考中了进士,虽土司大多对朝廷的汉官不怎么年得上眼,可这将来,二哥的前途如今已经可看出不一般了。
他这次亲自前来,不是来讲和,就是前来取经,或是两者都有。我心里大概有了底。
等爷爷跟他又是一阵客套后,我才笑着微微一俯,道:“乌蒙老爷您是我们这一厅之主,即是我们的父母官,当初小丫头能误打误撞,与您谈起种植之事,真算是上天给的一份机缘。如果这种植之法,能借乌蒙大老爷您之手,推广开来造福一方,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乌蒙老爷别再夸小丫头了,如果有什么能效力的,您还请直说。”
他一愣后,大笑了起来,看着我很是高兴的笑道:“哈。。哈,成!成!芽儿是爽直的小丫头,老夫又有些落俗了。”
他面色一正,竟是冲爷爷一鞠,又冲客厅左右的我家里众人也一鞠,吓得众人忙民是站起身时,他竟也冲我鞠了一下。这三鞠躬人礼也就是这么一瞬间,连我在内,都不明白他这是要干嘛了。
我正有些愣神,他紧接着这安抚着众人道:“这礼,代表了老夫的感激之情,也是老夫以厅衙主官的身份,代表本厅众百姓感激而行的,众们请别惊慌。”
说完,他看着身边那叫阿伙的管事道:“去把礼物拿进来。”
“刘老太爷请慢,听老夫说完,您老再说不迟。”他阻止完摆着手的爷爷,正色道:“如刚才芽儿所说,老夫此次前来,确实是前来跟刘老太爷你们家学种植之术的,古礼不可废,往事老夫也无颜再提起,但这次前来,却是诚心登门拜学这您家能教授的耕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