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
五条悟说着,从纸袋里掏出一个喜久福塞进了嘴里,含糊不请的问道:“不过我可以知道你家的住址吗?或者我可以把我的住址给你?”
说到这里,五条悟还是打断了把自己的地址给威兹曼的主意。
在他看来,青年除了是黑手党外,应该是个普通人,身上没有任何咒力的存在。
可五条宅附近什么怪物都有,更不用说家里还有一堆脑子不正常的人。他倒是无所谓的,就怕他们会烦青年。
“把你的地址给我的吧。”
五条悟继而重复道。
“对着黑手党要地址,这么直接吗?”
听到五条悟这么直接的问,威兹曼挑眉道,“这可是保密项,不过我可以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
他未来还不一定继续在酒厂待下去,要是经常换地址的话,倒也不方便。
“好吧,也可以。”
见威兹曼这么说,五条悟也勉强的点了点头,和威兹曼交换了联系方式。
“那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可不要不接。”
少年晃着自己的手机说道。
“一般情况下绝对会接的,向你保证。”
威兹曼两个手指并齐,潇洒的挥了挥,“放心吧。”
两人边走边聊着随意的话题,无关咒术界和黑手党。
大多是五条悟说着自己在东京的时候每次路上见到奇怪的人和经常碰到的陌生人,如毛利夫妇。
而威兹曼则是想少年说起了自己在德国读书的事情,虽然过去了快六十多年。但是在这空缺了快五十年仿佛被时间忘记的岁月里,记忆仍是格外的清晰。
“还真有趣。”
一时间两人感叹道,惊叹于不知名的默契,对视了一眼,倒是同时笑了起来。
一个是带着众人期待,一出生便震惊了咒术界的六眼之子,在人生的前十几年中,对人类像是神一般冷漠观望和无视着;一个是被时间永远遗忘,躲进飞船近半个世纪的胆小鬼,在五十年的时间里,仿佛无动于衷般的逃避和注视着,却都在经历了人间烟火后,感叹着这个世界的魅力,又注定如宿命般的保护着这个世界。
晚上,威兹曼敲开了贝尔摩德酒店房间的门,拎着三袋喜久福,看着面前脸上贴满白条的伏特加,满脸黑线,“你们这是,做了什么?”
“都是苦艾酒,她想打牌。”
伏特加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像是意识到了影响形象,一手扯掉了贴在脸上的纸条,看了看威兹曼身后,并没有看到那个小男孩。
“伏特加,你在想什么啊。”
威兹曼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了进去,将大衣挂在衣架上,看向坐在地毯上的二人,把纸袋放在了桌子上,“下午买的,这里的招牌喜久福,你们尝尝。”
“当然要尝尝。”
贝尔摩德起身道,拿了一个纸袋,靠在桌子旁,惊讶道:“阿拉,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你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威兹曼无奈道,“而且那个小朋友今晚就回东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