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望财悠悠叫着。
望小玲慢腾腾走过去,从以死抗争到不再抗争,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望财拉起她的小手,在脸上摩挲道:“以后听话就不打你了。”
“任红艳,你给老子滚过来一趟!老子有话交待你!”
望财狼声大嗓吼喊着。
任红艳低眉顺眼小跑了进来。
望财淫笑道:“过两天供销社开门时,你去给小玲扯几尺布,打扮打扮她。”
任红艳唯唯诺诺点头应允。
“好了,你出去吧。我和小玲有悄悄话说。”
望财又是一番淫笑。
崔忠义在家逗留到了破五那天,他吃过早饭放完破五的一挂鞭就匆匆赶到了所里。
值班的茅主任已经把电话的听筒摔坏了。
“什么狗屁电话!把崔忠义给我叫过来!”
办事员华翠萍赶紧跑去喊崔忠义,小心翼翼交待道:“茅主任正在气头上,说啥你都别接腔,也别在意,只当他没说。”
崔忠义抽笑了几下,拎着工具进了公社的院。
茅主任的电话并没有什么大毛病,是茅主任不爱惜,爱扔听筒所致。
崔忠义鼓鼓捣捣修着,不多时就修好了。准备告辞,茅主任漫不经心问道:“崔所长,啥时候邀请家去坐坐?”
崔忠义一冷,茅主任又道:“是你望山村的家,不是你工作的所里。”
醉翁之意不在酒,崔忠义知道茅怀安这只公猫在发谁的情。
一阵不适涌上心口,崔忠义想吐。